“那又是谁设下的封印?”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上官晨,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并不知道,不过,靖王爷可能知道。”夜渊又是一语惊人。
“靖王爷?夜渊,你到底什么意思?”花容容忽然觉得夜渊真的很陌生,陌生得让她感到,那些日子的相处,只不过是她梦一场而已。她似乎从来就不认识夜渊,也从来都看不清夜渊身后究竟隐藏了多少惊人的真相。
“容容,别这么看我,我会受伤。”夜渊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两天后的午夜子时,我会来找你们。我先走了,苏丞相来找你们了。”话未落音,身形一晃,杳然无踪。
剩下花容容与上官晨面面相觑。
“你信吗?”花容容问道。
上官晨点了点头,“虽然听起来荒诞,但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
然后紧接着,就听到下人禀告,说苏丞相求见。
两人又皆是相视一眼,夜渊还真是神算?
“快请他进来。”花容容忙道,苏丞相向来很少来三王府,如今半夜到访,定是有什么要事相商吧。
也就是宫变那天,花容容才明白,苏丞相一直都是站在上官晨这边。否则,上官晨又怎么会那么轻易获胜?
苏丞相一身便装,见到上官晨便作揖道:“三王爷。”
“不必多礼,丞相大人。深夜到访,不妨直说。”上官晨淡淡地道。
苏丞相看了看一旁花容容,递过一份文书:“三王爷,这是圣上旨意,您细看。”
上官晨打开文书一看,脸上没多大表情。随即将那份文书置于蜡烛上烧掉,直到化成灰,他才缓缓说道:“本王知道了,有劳丞相大人。”
“三王爷这么说,折煞老臣。”苏丞相虽是这么说,却不见半点惶恐,“对了三王爷,老臣悄悄给您提个醒,这段时间最好让三王妃离京。”
闻言花容容皱眉,难道皇帝真的是要杀她了?容不下她这个拥有紫宸心的女子?
“本王明白,丞相大人请回吧。”上官晨面无表情地说道。
苏丞相笑笑:“那老臣告退了。”说完苏丞相就转身走向外头,但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三王爷,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一切小心。”
“嗯!”
待苏丞相走远了,花容容才开口问道:“父皇什么意思?要杀我?”
“不是,父皇不会杀你。”上官晨摇摇头否定她的猜测,却也没在多做什么解释,“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我尽量明天给你答案。”上官晨扫了眼手上的羊皮卷。
花容容本想留着陪他,但看到他坚持的眼神,只好心疼的作罢,“你早些休息吧,这事不急,身子要紧。”
“嗯,我知道了。”她眼底的心疼让上官晨动容,语气虽然还是平静,但眉宇间,也多了些温柔。
花容容笑笑,默默地走了出去。其实,这样也很不错了。
等花容容走出去,上官晨脸色又变得凝重。心口依然是隐隐作痛,今夜,又将是个不眠之夜。他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至少,在想起一切的时候,他还活着吧。
朝中之事,也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短期之内,他的父皇应该也没什么需要他的了。西北之事有多哈,也不成什么大问题。况且,他本身与萧衍有约定。
无尽暗渊,破碎虚空,那才是最漫长的旅程,谁也不知道在那个未知的世界里,会有什么致命的危险。
所有的一切,似乎冥冥中都是安排好的了。或者,他还有机会见到前朝的靖王爷!
暗夜里,上官晨的唇角勾出一抹略带冷酷的笑意:淑妃,这才是你最后的王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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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一天,上官晨特地进宫跟德妃告别。
“晨儿,你真的要离开一段时间?你的身子……”德妃听闻上官晨身子尚未痊愈又要出行,不由得掉下眼泪,“晨儿,听母妃的,不要去好吗?”
上官晨看着德妃安抚道:“母妃放心,孩儿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让母妃担心的。”
德妃哪里会相信,经过这么多事,她真的很怕失去这个唯一的儿子。她无法承受中年丧子之痛,“那听母妃一句话,过一段时间再出去行吗?”
静立一旁的花容容看着德妃那满是泪水的脸,心里也不忍,便上前道:“母妃放心,容容一定会好好照顾三爷的。”
德妃轻拭着泪水抽泣:“容容,不是母妃不相信你,只是母妃就晨儿这么一个儿子……母妃,真的怕了。”
上官晨冷峻的面容缓和了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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