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别伤它!”齐揽月激动的大喊,三步并作两步朝着豹子奔去。
猎杀的人一见齐揽月,眸色一狠,一人拿起剑弩便射向豹子。
短小的箭,带着绝对的力量,破空而出。
“嗷……”
“额……”
鬼魅般的身影猛然窜出挡在豹子的面前,剑弩刺中肩膀的力道让庄儒生的身体向后撞去,直把豹子给撞翻在地。
一侧目,庄儒生便清晰的看到它腿上狰狞的伤口。
肩膀上的疼痛凌虐着她的神经,庄儒生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半撑着身子,双眸中却满是怒火,“是你们伤的它?”
凌厉的目光刮过他们每一个人的脸颊,她记下了,她要他们一个个偿还。
敢动她的东西,该死!
一群男人,被那样的目光看的心底发寒,拽紧了手里的武器,那些人齐刷刷的将剑和剑弩对准庄儒生。
猎杀的对象之一,庄儒生。
齐揽月吓得脸色一片惨白,看那些人竟然把剑对准了庄儒生,立即扑了上去,冷冷呵斥,“放下!谁敢伤他们,我要了他的命!”
男人们犹豫了片刻,却没有妥协,“太子妃,恕难从命,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取他们的性命。”
“太子都不会逆我的意,你们竟然敢不听我的话?”加大了音量,齐揽月冷眼看着这群男人,俏丽的双眸中布着几根血丝。
男人们目光闪烁。
太子对太子妃的宠爱,有目共睹,他们断不敢轻易得罪。
“还没有人敢动我。”庄儒生缓缓地站起来,嘴角冷冽的上扬,一丝鲜血猩红夺目。
纤细的手中,拿着一块令牌。
张扬的刻着邺。
男人们倒吸了一口凉气,“噗通”一声全部跪在地上。
金玉镶嵌令牌,全天下只此一个,拿着它的人,代表了邺王尊贵无比的权利,而这个权利,是皇帝直接赋予的。
如同圣旨。
齐揽月惊讶的看着庄儒生手中的令牌,转而便放下了心来,有了这块令牌,便没有人敢轻易动庄儒生。
“儒生,你怎样?”
一挥手,冷冷的扫开齐揽月,庄儒生冰冷的目光似不愿在她身上停留多一份,“不劳你费心。”
没她,太子府的人不会出来猎杀豹子,虽知不怪她,却不能当作没发生过。
微微弯腰拍了拍趴在地上满身杀气的豹子,庄儒生满眼疼惜,“走了。”
“嗷……”
对着那群黑衣人张牙舞爪了一番,豹子缓慢的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粘乎乎的鲜血,跟着庄儒生的身影便跑了起来。
跪在地上的一名男子微微抬头,悄悄的举起手中的箭弩。
“你若敢出手,我便要你九族陪葬。”齐揽月冷冷的开口,冰冷的双眸中翻滚着凌厉的杀气。
男子身形微颤,僵硬的放下了箭弩。
庄儒生带着豹子用最快的速度奔到了最热闹的大街上,可那群不知何时开始尾随的危险却还是紧追不舍,甚至将他们包围。
她和豹子都受了伤,这速度,果然不能逃命。
“啊……”普通的百姓被满身是血的豹子吓得四下逃窜,眨眼的功夫,整条大街上便聊无人烟。
庄儒生猛然停下了脚步,豹子跟在她的身侧,龇牙咧嘴的看着四周出现的黑衣人。
阴冷的杀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这批人,和太子府上的那些人不一样,这些人全身都是血腥,是冰冷的只会夺人性命的杀手。
到底是谁,这么三番两次的要取她性命?
沉眸,庄儒生果断的拍了拍豹子的屁股,全身毛都竖起来的豹子顿时向离弦的箭般冲出去,同时,庄儒生猛地向另一个方向逃窜。
和预想中的不差,这些人目标只是她,豹子跑了,他们根本不在意。
沉沉的看了眼豹子跑掉的方向,庄儒生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开始逃窜,躲避那些不间断飞来的利刃。
是死是活,都压在了她的小家伙身上了。
冲开热闹的人群,引起一阵阵的恐慌,豹子似已经不再记得腿上的伤口,疼痛,发疯般的狂奔到了阮府,闷头便冲了进去。
阮府的人吓得尖叫逃窜,但多少有些训练有素的家丁,拿起利刃,鼓起勇气把豹子给围住。
胡乱的戳插,豹子的身上又多了几处血痕。
“嗷……”
发疯的怒嚎,豹子猛地朝着家丁扑去,按翻一个便狠狠地张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啊……”
家丁撕心裂肺的嚎叫,双手挥舞着要推开豹子,却抵不过它的力量,只生生的体会着骨头被碾碎的痛觉。
其他家丁吓了一大跳,一时手足无措的顿在那里,随即很快便反应过来,数把利刃朝着豹子刺去。
刚把四名礼部宫女唤到身前准备下命令的洛子阳眉头皱了皱,不远处,豹子的嘶叫声格外刺耳。
小家伙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心头一跳,洛子阳转身便飞奔出阮晴的院子。
一阵风拂过脸颊,跪在地上的宫女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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