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好,我就安心,我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又怎么能承受的起你的歉意呢?”
血玉握在手中,柳轻蝶准备将它交给庄儒生,这东西,该还给她了。
“上次的事情是因我而起,我帮你本就是理所应当的。”
庄儒生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也是因为柳轻蝶刺伤洛子阳的事情,她几乎和洛子阳决裂了,而转眼,柳轻蝶和洛子阳成亲的事情就摆在了眼前。
这个中的隐情,她也才明白,却更加的揪心。
柳轻蝶苦笑的看着庄儒生,握着血玉的手掌紧了紧,“你真的不记得两年前的事情了吗?”
其实从庙中下来后,她已经试探了庄儒生多次,他的无知无觉本就让她神伤,这下相问,不过是不甘心的挣扎罢了。
她还是不愿相信当年那为救她浴血而战的少年能将她忘的一干二净。
“两年前?”
庄儒生转眸疑惑的看着柳轻蝶,硬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和师傅被抢劫,我还差点被……是你救的我啊,你不会武功还和那些土匪纠缠,才让我有逃跑的机会。”
柳轻蝶神情闪烁,满眼期盼,望着庄儒生能想起来一星半点。
庄儒生神色迷惘,尴尬的绕了绕头。
“你也知道的,我经常惹事打架,两年前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
她确实是记不清了,这些年仗着绝顶轻功横行霸道,顺手救个姑娘也是常有的事,哪里还能记得清楚谁是谁啊。
柳轻蝶含水的美眸蔓延着绝望。
原来两年来她依依不舍,苦苦追求的人竟根本就没有了她的一点印象,还真是神女有梦襄王无意啊。
呵呵呵……
那她如珍宝般把这块血玉珍藏又有什么意义?
还给他,更没有意义。
不着痕迹的将血玉揣进怀中,柳轻蝶悲痛欲绝的看着庄儒生。
“记不清了也好……也好……”
柳轻蝶的声音愈发无力,只感觉鼻息间一股怪味,她看着眼前庄儒生的容颜都变得模糊不清,无论怎么去睁大双眸,他的眉眼都虚无的似天上浮云。
“儒生……”
柳轻蝶伸手想要去抓住他,她是那么的不甘心啊!可握紧的手掌中,只有永远也抓不住的空气。
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模模糊糊的,她感觉到了自己被人抓住了,隐隐约约的能听见庄儒生愤怒的吼叫。
他在喊她的名字,那么焦急!
那她可不可以当作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在乎她的?
柳轻蝶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她疲倦的闭上了双眸。
“笨蛋,你怎么把**散当作毒粉给老子散出去了?老子还要用的!”
尖锐的骂声聒噪的在耳边响着,柳轻蝶分辨了很久才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惊吓的又立刻睁开了双眸。
远处,那抹纤弱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追来,却越离越远,而这一刻,她却又那么清晰的看见了庄儒生痛苦的容颜。
**散……
不!
柳轻蝶惊恐的想要尖叫,可嗓子就似哑了般,发不出一点点声音,她想要挣脱掉身后那人的牵制,却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几个跳跃,她模模糊糊的视线中已经看不清庄儒生的身影了,无力抵抗的她被深深的绝望包围,如坠地狱。
她又连累了庄儒生,是么?
身子直往地上擦去,庄儒生偏开了脸才没有毁了容,肩膀上却是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轻蝶……”
庄儒生艰难的爬起来,全身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十分不舒服,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需要什么来充实。
手捂住胸口,抓形一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心口传来,庄儒生的神志立即清醒了七七八八。
“妈的!竟敢给老子下春药。”
啐了一口血水,庄儒生用最快的速度向凝香阁走去,春药那里最多,解药也需要在那里要。
“砰——”
庄儒生撞开了凝烟的房门,跌跌撞撞的扑了进去。
正上妆好准备开舞的凝烟惊讶的看着脸色绯红的庄儒生,她立刻走过去扶住她才防止她撞在衣柜上。
“凝烟,给我……给我解药……”
庄儒生死死的抓住凝烟的手臂,紧皱着眉隐忍着身体内燃烧的暗火。
拉着庄儒生坐下,凝烟仔细的检查了番庄儒生的状况,神情越来越凝重。
“是谁给你下的毒?”
凝烟增加了音量和庄儒生说话,另一边迅速的翻箱倒柜寻找能暂时压制春药的药。
庄儒生不耐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心里烦躁的似能喷火。
“我不知道,他们蒙着脸,用毒粉对付我,带走了柳轻蝶。”
“他们为什么要带走柳轻蝶?”
凝烟紧绷的心弦松了些,赶紧从白色的药瓶中倒出一粒药丸送到庄儒生嘴里。
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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