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周国公武承嗣散朝之后,便不做耽搁,早早地回到府中,刚刚换下官服,门房却前来禀报,门下给事中陈如晖与符宝郎王和德二人前来拜访。
三人就今日在朝堂上的事情商议了一番,眼见已是傍晚,三人便结伴到教坊中榫乐一番。
末了,又各自乘着自家的马丰回府了。
王和德今日被武承嗣与陈如晖灌了好几盅,现在,歪歪斜斜地躺在马车之中,他的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方才教坊之中歌姬身上的香粉味儿,拉车的马儿慢慢地走着,马车摇摇晃晃,正适合酣睡。
“砰”一声巨响,之后,马儿长啸一声,马车,停住了。
“怎么回事?”王和德被惊醒,没好气地掀开帘子,准备怒骂这不称职的车夫,却看见“什么”王和德看到眼前的场景,随即吞下了后面的质问:十几人马横在道上,那些人皆手持钢刀,不但拦截了他的马车,连自家的车夫的脖子上,还明晃晃地架着一把钢刀,一瞬间,他的酒劲儿全醒了,他看着这群持刀的强人,强打精神拱手问道“请问各位好汉,意欲何为?”
“王大人,请吧!”站在最前方的彪形大汉看着战战兢兢的王和德,冷笑一声“兄弟们恭候大人多时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不等王和德问完,那彪形大汉上前一步,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在了王和德的头顶,紧接着,手刀一斩,王和德当机晕厥。
“大大人饶命”一旁的车夫看着这场景,吓得连话也说不清楚,只是一个劲儿地求饶。
“好啊,我饶你一命。”那彪形大汉朝着车夫点点头。
“多谢大
…多……啊…”
手起刀落,车夫感谢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锋利的钢刀割断了喉咙。
一行人迅速撤离,洛阳的街道上重归宁静,丝毫看不出刚刚才发生了命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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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之中,狱卒甩动鞭子的声音同受刑的人嘴里发出的哀嚎混杂在一起,格外地震慑人心。
不过,这刑房外的厅子却别是一番景象,蓥金兽首香炉置于矮几之上,白色的轻烟从香炉中渐渐地氤氲而上,一盏茶,一本书,坐在这里的人倒是闲情逸致。
一刽匕,从刑〖房〗中走出个一脸横肉五大三粗的狱卒,朝着那喝茶的人躬身一拜“大人!”
“嗯”坐在那里的人放下手中的书,抬眼看了一眼这狱卒“游二,里面的人招了没?”
“大人放心,就他的一把软骨头,小的随意地挥舞几鞭子他便扛不住,当然是全招了!”那叫游二的狱卒一脸得意,他们家三代可都是当狱卒的,刑讯十分有一套,在他手上过的犯人,就算是没罪,也扛不住他的严刑拷打,最终屈打成招。
“做得好”那人点点头,从怀中取出早已经写好的供状,递到游二的手中“去吧,让他画押。”
“小的遵命!”那游二乐颠颠地接过供状,迈着大步又回刑房去了。
游二前脚刚走,就有另外一个狱卒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已经画押了的供状,对他一拜“大人,供状已经画押了!”
“嗯,做得很好。”那人点点头,结果供状“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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