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一下,不由地偏过头去,却不曾想拉到了肩膀上的伤口,疼地叫喊了出来。
贺兰敏之赶紧松开她,心急地问道“是不是碰到径口了?”“嗯。”婉儿点头。
贺兰敏之当机立断,抱着婉儿,几个大步,小心地将婉儿抱到了床边,伸出手,就要去揭婉儿的衣裳。
“你干什么?”婉儿看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地问道。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说着这话时,贺兰敏之的心不由一紧,这伤口,还是他亲手刺的!
“不要!”脸上的红潮慢慢褪去,婉儿别扭地别过脸去,不想面对贺兰敏之。
“别任性了,让我看看你的伤”看着她的模样,贺兰敏之一阵心疼,却还是坚持。
“我不要,太难看了!、,婉儿依旧坚持,在贺兰敏之的面前,她永远想给他的,都是最好的一面,那伤口长约两尺,口子上正分布着大大小小的血疙瘩,那模样太过狰狞。
听到婉儿的理由,贺兰敏之哭笑不得,他瞬间明白:世间的任何一个女子,总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所爱的人!
想到这里,贺兰敏之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心里十分甜蜜,婉儿这么做,也算是承认自己是她最爱的人,于是语气一软“好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肯定是方才裂开了,我给你上点药,如若不然,定会留下疤痕,你想想看,是不是得不偿失了?”贺兰敏之的话暗示着婉儿:反正你这身子以后也是我的,若是留了疤痕,却是更加地难看了!
婉儿听懂了他话中的涵义,刚褪下的红潮又再次涌了上来,她抬头,正对上贺兰敏之充满戏渍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任由他将自己的衣裳解开。
瘦削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婉儿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贺兰敏之将手放到最轻,解开她肩膀上已经沁出血迹的绷带,慢慢地,轻轻地,贺兰敏之小心翼翼地模样,似乎是在对待一件绝世珍品,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疼了她。
半晌,他才将绷带全部解开,果然,那道两尺长的伤口已然渗出血来,周遭大大小小的血疙瘩都被染上了红色,贺兰敏之眉头深锁,讷讷地开口“对不起……我……”“别说了,先上药吧!、,婉儿伸出手,轻轻拉了一下贺兰敏之的衣袖,示意他先上药。
贺兰敏之点头,一丝不芶地清洗着伤口,之后,再小心地撤上药粉,重新将绷带缠好。
做完了这些,再抬头时,却发现婉儿双目盈盈地望着他。
“娄么了?”
“没事”婉儿深深吸口气,将涌到眼前的泪意压了回去,说道“我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
“怎么会?”贺兰敏之小心地将婉儿揽入怀中,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发丝“我说过我要带你归隐,只要我不死,我定会回到你的身边来。”贺兰敏之的话朴实无华,但听在婉儿的耳中,却比他曾经说过的任何甜言蜜语都要动听,在贺兰敏之的怀中,婉儿的嘴角向上扬起“所以,方才我面对那刺客的剑时,我才敢不闪不避,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来!”
“哎你你总是用自己的安危冒险,你可知道,若是你真有个万一,我该怎么办?”贺兰敏之抚弄婉儿发丝的手忽然攀上了婉儿的脸颊,作为惩罚,他轻轻掐了一下婉儿的脸颊,表示他的不满。
婉儿调皮地吐吐舌头,在贺兰敏之的面前,难得表现出她所剩无几的孩子气。
“你还得意了啊,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自己!”贺兰敏之见状,手指不自觉地转战阵地,朝婉儿的鼻子捏去。
……哼!你凶什么凶,要说算账也是我同你算吧,你倒好,倒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贺兰敏之我告诉你,我上官婉儿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婉儿一下子从贺兰敏之的怀中窜起来,一手叉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你说,那个女刺客到底跟你什么关系?最后她看你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负心汉一般,你和她不会……就那个啥了吧?”
贺兰敏之被婉儿的话弄得啼笑皆非“若我还是武敏之,我便是那“万hua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huahua大少”他说这话时,故意一顿,仔细观察着婉儿忽变的脸色,看到婉儿嘟起了嘴,他才接着说道“只是,我现在是贺兰敏之,而贺兰敏之只属于一个叫做上官婉儿的小
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