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一朵娇艳美丽的梅hua就出现在婉儿的肩头,栩栩如生,竟像是原本就这样的一般!
小福子张大着嘴,看着若雪的成果,一时间居然忘记了语言。
“谢谢你,若雪。ps…,婉儿含笑点头……,我走了。”
“嗯”若雪应道“我随后就来侍奉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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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殿今日群臣并无大事,故而下朝也十分地早。
婉儿同着小福子带着批阅好的奏折,行至正殿之中时,太后已经端坐在那里了。
行过礼,太后照例地问了几句,便由小福子将批阅好的奏折呈上前去,太后慢慢地翻阅着,而婉儿静静立在一旁。
“婉儿,江南各地发生水灾,为何不按照裘大人所言移其民与旱地,而是要兴修水坝呢?”太后阅读着手中婉儿批示的奏折,问道。
“回太后,江南之民,依水而生,擅长渔业,若移他们到旱地,他们需要重新学习谋生的技能,婉儿以为,这样劳民伤财,多有不妥:且若是放弃了沿水一带的码头,那对江南地区的运输交通又是一个巨大的负担。”“可是,若是从国库拨款下去修水坝,又会像历年那样被人给贪了去,哪里又能多少剩下?、”皇太后不是那总闺阁中无知的妇人,她自然知道这官场上的贪墨之事,且她鼻痛恨的,便是这种事。
“太后,修水坝完全不用国库拨款的。”婉儿含笑回答。
“哦?”太后一听,眼睛一亮,追问道“如何个不用法?”
“江南之地,巨贾频多,这些商人虽然腰缠万贯,但地位却是十分卑微,若是让他们集资修坝,让官员加以监督,在事成之后,给这些商贾们一些特权,当然不能是官场上,只能是一些小事,比如可以穿绫罗的衣裳等等,国家虽然施与商人的是小利,可是这些地位低下的商人们定然欢欣鼓舞,以为这是无上的荣耀,一定会竭尽所能地集资修好大坝!”
婉儿说完自己的见解,抬头,看见皇太后含笑领首。
太后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婉儿都一一作答,条理清晰,言之有理,太后十分高兴。
末了,终于将今日批阅的奏章完全地问答完了,皇太后这才休息,一转头,却瞥见婉儿肩头盛放的梅hua,她挑挑眉“咦,婉儿今日的衣裳好生精致,特别是那肩头的红梅,哀家看着竟像是真的一般!
“太后谬赞,这衣裳太过单调,婉儿斗胆用胭脂在肩头涂鸦了一朵红梅,所作拙劣,不敢污了太后的眼!”
“呵呵”太后轻轻笑道“这鬼丫头,哪里是污了哀家的眼,这分明就是教了哀家一种新的打扮方式,哀家在宫里这么久,居然没有想到将胭脂在衣裳上作画,你这梅hua,开得比那树上的真hua还要艳丽几分,等哀家哪日穿着素衣的时候,你也过来跟哀家画几朵,就用今日你用的胭脂!”
“婉儿遵命!”
一番话,主仆尽欢。
婉儿应答完毕后,小福子便重新拿了今日太后才从朝堂上带回的奏章,二人又回到偏殿之中,继续批阅着。
待婉儿走后,皇太后招手,莺歌立刻附耳过来。
“去,娄一查这妮子最近同什么人走得近,特别是男人!”天后说这话时,话里透出浓重的寒意。
“太后,这”莺歌不明白,有些疑惑地问道。
“上官婉儿不喜繁华,平日的衣装也是素色为主,今日却穿了一件画着这般娇艳的红梅的衣服,哀家在想,小妮子的春心是否”说到这儿,太后敛口不言,从上官婉儿处理国事来看,诚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是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得不防着她,要知道,这唐宫之中,武媚只有一个!若是其他的男人还好,若是皇上哼,虽然上官婉儿是个人才,但也要今早铲除之!
皇太后的心中这般想到,虽然爱惜人才,但也不能作茧自缚啊!、
“是,奴婢这就去查!”莺歌听明白了皇太后的意思,应答了一句,便吩咐下面的人去调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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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官婉儿与小福子正在偏殿认真地批阅着奏折,丝毫不知道皇太后因为一朵小小的红梅便对自己大加调查的事。
若雪侍奉完了太后,也回到了偏殿之中。
婉儿太后看向若雪的双眼,知道她有话要说,于是随便找了一个事由打发走了小福子,偏殿中,只剩下两个人。
“他回来了!”婉儿轻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