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都是多少找一两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的。
白荼目光闪了闪,跳下了台,抬步走到这两个人面前。
摆出正义之士的愤怒和激昂之态,他斥责道,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说,这样多的武林侠士不顾己身签了字,你们便是不愿意,也应当感谢或尊重,这般轻慢的态度,你们如何对得起其他的人?”
“你白荼就是一个好东西了?”
金门主不屑的摇了摇扇子,满目嘲笑之意。
“前两日还看你在此地挑事,今日便是这样一副姿态,谁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思。”
“个人恩怨罢了,哪里能与今日之事相提并论。”
白荼仿佛自己被侮辱了一般,脸上神情似是愤怒又似是受伤一般。
“你们不愿意便罢了,但方才金门主说我们都是在去送死,是否应当因此而给我们道歉?”
“哼,一个小娃娃罢了,哪里来的胆子在老爷子我面前叫唤?”
陈老爷子护在金门主身前,拄着拐杖一直颤抖的手,猛的便止住了颤抖,一双浑浊的双目中也放出了精光。
“今日我们两派便是不参加了,也就是说你们白白去送死了,你们要如何?”
白荼阴狠一笑,猛的退开一步,抽剑出窍,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手起剑落,两颗人头便落在了地上。
众人哗然,所有人都进入了戒备状态,抽兵器的抽兵器,跑路的跑路。
他这果断狠辣的手段,看得柳安安的皱了皱眉。
从前他虽然果然,却还没有心狠手辣到这个地步。
白荼衣袍上染了血迹,衣摆随着风飘动,面色狰狞的仿佛一个修罗。
他舔了一下粘在面上的血迹,血腥味使他有些亢奋。
压抑住了心内的冲动,他看着周围不善的眼神,收剑入鞘,讲手一拍,旁边立刻跑出了一个手下,手里抓着一摞的东西。
白荼接过,抖了抖,将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摊到了地上,义正言辞的说道,
“这两个败类自诩武林正义之士,却在暗地里做了许多丧尽天良之事,证据在此,你们可以自己翻。”
他说完,就挎着步子又回到了江邪身边。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对换了一个眼神。
白荼转过身,面上的血迹还温热着,烫在他的疤痕上,十分可怖。
“在场诸位里,我知道有一些,与他们是一样的鼠辈,我吹雪楼别的不行,情报却是一等一的,不过我看到这里也有人签了字,念在其改过自新,我便不将情报泄露,至于其他人……”
他这已经完全是赤果果的威胁。
底下门派一些底子不干净的,都有些发慌,也不知他到底掌握了多少。
黑脸唱罢,江邪这个白脸便出场了。
他拍了拍白荼的肩,怜悯的朝金门主和陈老爷子那边看去,叹了一口气。
而后,他就又将这情绪缓缓收住,妖冶的脸庞上似愁似悲。
“在下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实在很遗憾,他们虽做错了事,但却是我的前辈,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话,只觉得实在惋惜,也觉得实在失望。铲除邪殿本就是行善积德的正义之事,却没想到,有些门派不仅不支持,还这样想我们已经签了字的人,难免伤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