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多时,画儿就被姚琨给押着走了进来,这婢女没有丝毫胆怯之色,斜睨了一眼元气尚未复原的锦胜天,鼻翼里冷哼一声,不过瞧着那神情到有些幸灾乐祸。
“是谁指使你的?”锦胜天也不打算绕圈子,直接发问道。那冰冷的眼神直逼着被压着跪倒在地的画儿。
“莫非是皇上坏事做得太多,知道有太多人对付你吗?”画儿倔强的扬起头,轻蔑地说道。
“掌嘴!”锦胜天也懒得跟这宫女做口舌之争,直接对姚琨下令道。自己则靠着软塌,面无表情的瞧着这婢女被用刑。
“我既然敢入宫来,就早料到有今天。”画儿被姚琨大力的扇了两个耳光,鲜血从唇角边溢出,她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那举动一点也没将锦胜天这个皇上放在眼中,目光里充满了恨意的说道:“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可以如此命大,竟然可以戒除掉‘**散’。”
“说,你是谁?”锦胜天也没有被她的举动所激怒,简短几个字,威严十足。
“哈哈哈哈,一夜夫妻百日恩,皇上,你连我是谁也不知道吗?”画儿瞄了一眼不发一言的恭无极,颇有些挑衅的说道:“皇上,你忘记了吗?在这里,是谁陪着你耳鬓厮磨呢?”
锦胜天也悄悄瞧了一眼恭无极,见她神色如常,这才说道:“你用这妖术来祸害朕,可知道这是灭九族的大罪。你别以为你嘴硬不说,朕会将你五花大绑,将你置于城墙门上,朕就不信,区区一名女子,朕还没法知晓她的身份。”
“这么说来画儿姑娘费尽心机来到朝阳宫,就是为了陷害皇上吗?”眼看着锦胜天得无所获,恭无极也出声帮腔了,总要找个突破口让这女人开口才是。
“没错!”微微扬起脖子,却是一脸的倔傲,她一字一顿的说道:“原本你也难逃这‘**散’之毒,但是与你相处数日,见你心底善良,我终究有些不忍。毕竟,上一代的恩怨,无谓要你来承担,你那混帐爹爹已经丧命,我就大发慈悲了。”
“你是因为恭天行来对付朕?”看着画儿吐出了一丝线索,锦胜天也顺藤摸瓜的猜测到了几分。
“哼,你这糊涂的昏君。”画儿又是一声咒骂,接着又不肯吐露更多。
“画儿姑娘,莫非你的父母是被恭天……我爹爹所害?”恭无极再次出口帮腔,要打开这画儿的症结,只能适时引导。
“如果不是恭天行,我也不至于家破人亡。”被恭无极一针见血的戳中了心中软肋,原本建立的保护盔甲轰然倒塌,掩住面容,面前的画儿有些泣不成声的哭了起来:“爹爹真的很傻,一直将恭天行当着恩师一般的尊敬,谁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竟然一步步设下陷阱,将爹爹逼死。”
“恩师?”锦胜天重复了一句,立刻醒悟的问道:“莫非你是原礼部侍郎季常福的女儿?”
面前的女人抬起了头,失去了刚才故作的强硬,轻轻点头算是默认了自己的身份,她说道:“没错,我是季常福的女儿,我本名叫着季迎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