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非墨身体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秋锦,海客队头领的女儿此刻哪有之前恭敬的模样,一双冷清的眼满是鄙夷。www.pinwenba.com
她怎敢,她怎敢……
文非墨一个踉跄,差点要吐一口血了。难怪,这铜墙铁壁的皇宫如何能够让废后、皇子们逃脱,原来放走他们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若非自己一时贪婪,大意轻敌,怎能让她们有了可趁之机进入皇宫!
更让人耻辱的是,她竟然拿着那些供奉的珠宝在文时雨面前炫耀,只怕那些宝石,本就是文时雨一脉的贩运进来的,她早就挑过了。
文非墨抖着身子,大呼:“快来人啊!有刺客!快……快杀了……杀了她们……”
随着她的呼喊,呼啦啦涌进了一大群金铠侍卫,只是人们还反应过来。他们已经把文非墨身边的人杀了个干净。
文非墨心中大惊:“你们,你们……”
她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心里涌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像是印证她的想法,一个浑身浴血的侍卫,跌跌撞撞闯进来禀告,“墨妃娘娘不好了,皇后带人闯进……”话未说完,他的步伐一顿,被牢房里颠倒的局面骇住了。
紧跟他身后而来的人提着刀,毫不迟疑地向他挥过去,顿时鲜血飞溅。
海明珠身着华服,从侍卫身后逶迤走来,指着文非墨凌厉道,“把妖妃拿下!”
“谁敢!我是墨妃娘娘,你们以下犯上是想谋反吗!”文非墨横眉冷眼看着他们。
兴许是被文非墨的气息所震慑,又兴许是因为被谋反这个字眼扣下来,一时间,侍卫们竟无人敢动。
海明珠冷笑,“为什么不敢,妖妃你妖言惑众,明知西越国力还蛊惑王上攻打大冶,喜爱珠宝便要搜刮民脂,此番作为早已惹得众怒。罪中之罪,你不该私自囚禁皇子,你如此作为,到底是有什么居心?”
“废后,你已被废,你有什么资格来抓我!”文非墨瞪大着眼,依然不肯低下头。
海明珠冷漠地看着文非墨,这个让她多少个日日夜夜都睡不好的女人,这个抢她的丈夫,夺她的身份,关她儿子的女人,竟然还好意思跟她提资格。
她看着文非墨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忽然扬唇一笑。
“逃出冷宫之后,我曾多次设想你我之间会面的情景,却发现我一直是高估了你。文非墨,你只会抢别人东西,你除了这张脸,其实一无所有,你不过尔尔!”
“就凭我是皇上的结发妻子,就凭我是皇子的母亲,就凭我是西越的子民,我,容不得你一个大冶人来这皇宫里撒野!文非墨,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气数已尽了!”
西越国的墨妃娘娘终于在这一刻明白了两件事,一件是:机会只有一次,有的人抓住了,可以马上一飞冲天。有人错过,即便是捶胸顿足也是无济于事。
另一件是:她所有的好事,只要沾上了文时雨,总会变成坏事。
牢房的镣铐被断开,文时雨扶着成释天一身血痕地从牢房里走了出来,虽是一身褴褛,伤痕累累,然而那双坚定的眼却灼热得让人不敢直视。
牢房十分昏暗,影影绰绰之中像是围着一圈的鬼影,文非墨仇恨地望着向她走来的两个人,只觉得如同恶魔。
她人生之中的恶魔。
“文非墨,我告诉过你了,如果没有杀了我,那么就换我来杀你。”文时雨望着一字一句道。
文非墨双眼通红地瞪着她,只可惜,这次她已经没有了翻身的机会了。
西越王出征,带走了大批的精锐部队,她初来西越不久,靠的是西越王的宠爱,没有一点根基。本以为钳制住了皇子和废后便可以高枕无忧,然而文时雨却毁了她的一切,她根本就没有对抗的机会。
孤立无援,她根本没有机会挽回。
边关。
残阳染红了天际,一片橙红。几只苍鹰迎空翱翔,似乎闻到了什么浓烈的味道,锐利的眼一凛,又却像被所什么震慑住,只在半空之中盘旋。
苍穹之下,大冶龙承帝李隆琰和西越王双方鏖战正酣。
西越粮草被毁,已无后路,将士们似是把这次当做最后一战,纷纷都卯足了劲头。大冶虽和端漠一同联手,但交战之中却隐隐有着各自为战的趋势。文时雨和成释天不在,李隆琰也是不敢把背后交给那个成目天的。
李隆琰虽想不通这次是西越王为何还要再战,依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必须赢了这场站,好向西越王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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