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映姚的脸受了伤,生怕破相了,所以快马加鞭,本来两天的行程,却是一天一夜就到了京城,翌日一早,天还没亮,文时雨等人就已经身在文府了。
因着一整晚都没怎么休息,所以文时雨和文非墨回去之后便休息了,只有文映姚呼天抢地地让大夫一定要将脸上的伤口给处理好了。
且不说那伤口极深,根本就不可能不留下疤痕,只说即便伤口愈合,今日她的名声损害程度不亚于之前的文非墨。所以,能嫁给达官贵胄做个妾侍,她都应该知足了。
回到回雪院之后,暖色便服侍文时雨睡下了,一觉醒来时,却是已经傍晚了。暖色见文时雨起身,当下将一个药囊递给了她:“这是孙姨娘送来的,说是常带着可以治百病的。”
文时雨看着那熟悉的针脚,她只记得小时候孙清寒给她缝补过一次衣服,也就是那一次,却是也让文时雨终生难忘。
肩膀上的伤口每当梅雨季节时还是会痒痛难耐,所以文时雨看着那药囊道:“她的东西你也敢收,嫌我寿命长是吗?”
见文时雨面色不好,暖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直接将药囊拿了出去,却并未扔掉,只是细心收拾好了。
晚上用膳的时候,孙清寒又派小艾送来了一些她亲自下厨做的菜,文时雨只让暖色接过,却并未食用,暖色见状,见扔了可惜,便兀自偷偷吃了,却也没什么不良反应。
之后的每天,孙清寒都会让人送来几道文时雨爱吃的菜来,可是每次都似进了暖色的肚子。
虽然文时雨依然不待见孙清寒,可是暖色却也看得出来,她的眸中并无了恨意,这就是好现状。
虽然暖色也对孙清寒刺了文时雨一剑的事情很为震怒,可是,文时雨一直没有母爱,如果孙清寒真的悔悟了,想要弥补文时雨的话,暖色愿意帮助孙清寒,重新取得文时雨的信任。
一连几日文映姚都没来回雪院找文时雨的麻烦,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伤疤难以见人的缘故,可是,这天,文映姚没来,余姚却是来了。
余姚胳膊骨折了虽然是文映姚做的,可是余姚却下意识地把这件事情怪罪在了文映姚的身上,因为之前她还和文映姚一起整孙颖呢,所以,她潜意识里认为这件事情定然和文时雨脱不了干系,即便她没有证据。
而且,若不是那日她和李隆琰在一起,她也不会没有注意到文映姚射过来的剑。
她本想着让余将军出面对付文时雨的,可是却被余将军告知文时雨不好惹,余姚暴怒,小小的一个怯弱女子,如何就不好惹了?
余将军见她不听,便命人把她关了起来,余姚好不容易等到余将军出门,立刻就来找文时雨的麻烦,到了回雪院,看着文时雨正在安逸的看书,余姚就一肚子不爽,想到那日她和李隆琰有说有笑的样子,余姚就恨不能把文时雨打到毁容!
“文时雨!”余姚大喊一声,当下走上前去直接夺过文时雨手中的书扔在了地上。
暖色见状瞪了余姚一眼,当下走上前去捡起了书。
文时雨起身,看着余姚绑着石膏的胳膊,当下清冷道:“胳膊都断了还出来招摇,还嫌弃那日丢人没丢够是吗?”
“你!你这个贱人!说,那日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你心肠歹毒,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降些罪过给你承受,你还不待在家中好好反省吗?”
“贱人!竟敢这么嚣张!我今日定要你好看!”
话落,扬手就要向文时雨打去时,一声厉喝传来:“住手!”
紧接着,一袭青蓝色长衫的女子便走上前来,孙清寒冷冷地看着余姚,愤恨道:“你们余家算什么东西,竟是敢欺负我孙家的人,别说是你,饶是你爹见了我们孙家人也得礼让三分,小畜生,今日我就代替你爹好好让你知道下什么叫做规矩!”
话落,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飞起一脚,却是将余姚直接踢到了十步外的湖水中!
“噗通”一声落水的声音响起,间杂着余姚的“救命”声,众人才反应过来,可是除了余姚的丫鬟之外,根本就没人下水去救她!
孙清寒更是看都不看余姚一眼,当下直接向前走去,离开了,仿佛只是路过这里罢了。
暖色看着孙清寒离开的身影,忍不住说了句:“好酷。”
文时雨白了她一眼,当下拿起书向屋子里走去,再不管还在挣扎的余姚,反正,她也不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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