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盛是先去看了文非墨,然后再从她那里转来瞧文时雨。
时雨听到暖色的禀报,便猜到了他的心思,当下便直接脱了外衫,躺回了床上。
暖色拦在门口,虽不待见他,却依旧行礼道:“小姐刚吃了药睡下休息了。”
李隆盛神色不变:“嗯,那我只进去看看她就好。”
说着,竟是直接从暖色身边走过,向屋子里走去。
暖色见状,正欲开口,却见文时雨已经坐了起来,冲着她使了个眼色,当下便退了出去,却并非关紧房门,因为在她看来,所有和文非墨有关联的人,都是她家小姐的仇人!
“扰你清梦了。”李隆盛走上前去,微笑着致歉道。
若是说之前,文时雨还会对李隆盛的微笑有些不自在,但是现在,尤其是在得知李隆盛和文非墨还有些关系之后,文时雨再看向李隆盛时便会想到前世被他迫害的事情,所以,眸底泛着清冷道:“无事。”
话落,便垂下了脑袋,李隆盛见状,当下搬了凳子坐在她身边:“你和你二姐倒是不幸,一个接着一个的都倒下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文时雨淡淡道。
“你能这么想,我便也放心了,只是,我却觉得你二姐比你更加凄楚。”
文时雨放在被子上的手骤然握紧,当下抬眸冷冷地看着李隆盛:“怎么?你很可惜,那个声誉受损,去过府衙的人不是我?”
李隆盛看着文时雨眸中的冰冷,眸光微顿,因为文时雨在他的印象中一向是柔弱堪怜的。
还未等李隆盛开口,文时雨已经道:“不管你是否清楚我和文非墨之间的事情,我都想提醒你一句,没必要你参与的事情,就少管为妙。”
话落,文时雨闭上了眼睛,已经有了送客之意。
李隆盛却尤不自知般,继续道:“虽然如此,可是你们毕竟是亲姐妹,有什么解不开的结呢?非墨真的很惨,而且,你是她的妹妹,难道你不知道她的为人吗?反正,我不相信这件事情是她做的。”
文时雨生生地将压住眸底的恨意,再次抬眸,却更多了凄楚:“是了,我也不相信这件事情是二姐做的,却是不知道二姐究竟怎么得罪了余家,竟是让她们这么痛恨二姐,我已经自身难保了,连我的亲生母亲都要杀了我,以后,却是再不敢出了这房间去的。”
说着,又眼泪扑簌了起来,暖色见状,当下轻轻敲了下门,随后便端着洗脸水走了进去:“小姐,大夫说你要多休息,否则扯裂了伤口,再难愈合了。”
说着,就给文时雨拧着帕子,要服侍她入睡,李隆盛饶是再厚脸皮,也不能看着文时雨洗漱,当下叮嘱文时雨要多休息之后便离开了。
文时雨冷冷地看着李隆盛离开的身影,眸底更多了恨意,却是不知,他们竟是这么早,或许更早就勾搭上了,前世的她也真是够蠢笨的,竟是一直都没有发现过!
整个一个夏天,文时雨都是在房间里修养身体度过的,好在李隆昌和李隆琰经常来看望她,所以她也不觉得烦闷。
因为修养的好,所以文时雨的伤口也很快愈合,到了初秋的时候,已经痊愈了。
这天下午,李隆昌再次来看文时雨的时候,文时雨正在磨着骨粉,李隆昌见状,当下走过去从她手中接过了骨粉:“肩膀受伤了,就不要再动了。”
“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且说你磨骨是做什么?”
“做肥料。”文时雨说着,看向面前的几株并蒂莲:“这是我父亲刚送来的,只听着用骨粉饲养会活的更为长久些。”
李隆昌却是笑道:“这应该是送给你熬粥用的吧,怎的想养起来了?”
文时雨捏了捏下巴:“你不觉得我已经足够圆润了吗?”
李隆昌盯着文时雨,良久之后才认真道:“嗯,确实圆润了些,也比之前更动人了。”
文时雨睫毛轻颤,转眸,看着李隆昌眸中的情思,当下继续磨骨,以掩饰眸底的些微波动:“已经入秋了呢,听说这个时节皇上都是在举办狩猎大会的。”
“嗯,就定在下个月初,到时候你们都是要前去参加的。”
民风开放,所以女子参加狩猎并不稀奇,所以女性前去参加,尤其是文家人,文时雨并不觉得奇怪,只是在想着,今年的狩猎,只怕是不会那般太平。
“狩猎地址定了吗?”
“听说是在墨山。”
皇上每年的狩猎地址都是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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