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锦瑟差点被吓软了腿。
“夫人!”
她急叫一声,“您可千万不能乱想了,皇上的事,咱们不能随便议论啊……”
天!
夫人这到底是一颗什么胆呢,连皇上都敢随便猜测,这要是变天了吗?
“我也没说什么,瞧你把吓的,起来吧!”
伸手将腿软的锦瑟扶起,又道,“你去前厅,给我倒杯茶来,我口渴,想喝他们的龙井。”
酒足饭饱,这时候都还不走,她却急着想要出去了。
锦瑟无法,硬着头发去倒茶,凤红玉迅速一身红衣,溜进了瑞王府的后花园。
朵朵梅花鲜艳盛开,红似滴血,艳似流云-――这样的美景,也只在寒冬之际,才能欣赏。
冬梅,傲骨凌雪,非常不错。
楚天阔指着那新泡的一壶龙井,惊讶的说,“你的意思是,你这个小小丫头,也想尝一杯这新鲜出炉的上好龙井?”
嗷!
这事,完全的不能怪他啊!
本来一个丫头,却连一点轻重都不懂,硬头硬脑的闯进来说她要喝龙井,这事不管放在谁的身上,都要过问一句的吧?
尤其楚天阔,更是一个不怕事的人。好奇心一起,那就势必更要问个明白了。
锦瑟这会,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
“啊,不是,不是我。是……唔!是我,是我想喝龙井,求王爷赏一杯。”
越急越错,越错越容易乱。锦瑟结结巴巴解释,一会儿说不是自己要,一会儿又说是自己想喝,最后,竟还求到王爷跟前了?
楚天阔顿时就更加好奇了,他满脸奇怪的看着这个丫头,转头问顾倾城,“王爷,你府里的丫头,都这么厉害的吗?想喝什么都直接朝你要了?”
这话说的,顾倾要怎么接?
他心知肚明,这肯定是凤红玉那丫头想要,可偏偏锦瑟……这给机灵点儿行不行?
脸上一抽,风轻云淡的道,“不就是一杯茶吗?本王向来善待下人,锦瑟要一杯茶,拿了便是。”
亲手倒了,又递过去,顿时看傻了一旁的两个爷,锦瑟却是高高兴兴的端着茶走了。
顾倾城轻轻的长出一口气,顾月楼劈头就道,“王爷,今天朝上之事,你不会是早与我爹商量好的吧?我看你对这个丫头很不一般啊,难道正是因为这个丫头,所以才想要与公主退婚?”
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它的任何理由,值得他如此理所当然的推敲着。
楚天阔也是个这个意思,他一脸惊讶看着锦瑟丫头端了茶杯下去―――尤其那茶杯,用的还是刚刚王爷才用过的呢!
这个内中的意思,简直就令人非常深思了。
一时间,两个大爷看向顾倾城的眼神,非常的怪异。
顾倾城则神情平淡,实则内心狂喊:啊啊!这关他什么事啊,不就是一杯茶么,至于如此胡思乱想?
但楚天阔与顾月楼却完全不这么想。
两人同时相视一眼,打个哈哈,又嘿嘿一笑道,“原来王爷是金屋藏娇呢,真是失礼失礼,打扰打扰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啊!”
两人互相一通有无,各自起身,作揖离开―――这果断的很有眼色啊!
顾倾城脸上带笑,心内咆哮的立马送人:这俩货,纯粹就是来找不痛快的!
送出人去,又立时关门,顿时,门内的人舒服了,门外的人傻眼了。
卧草!
楚天阔咬着耳朵,对顾月楼道,“这个瑞王,他绝对有事瞒着我们。、”
顾月楼心思不在这里,随口问,“他不在这里,又在哪里?”想着他爹真是憋屈,居然就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要与公主对抗,要与皇上对抗?
那么这沐休三月的惩罚,也实在太过分了些!
“哼!他要没事瞒着我们,你觉得,他会这么轻易放我们走吗?”楚天阔继续咬着耳朵,出着主意,“要不这样,我们悄悄从他后园府里翻过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如果真是一个丫头也就罢了,算我们倒霉,可如果不是……嘿嘿!你不觉得,从瑞王身上挖秘密,会相当的让人激动且兴奋吗?”
眼睛发亮,又贼一般的激动着―――顾月楼毫不留情,泼一盆冷水过去,“休想!堂堂侍卫统领,我做不出那样有伤风化的事情!”
“可是,你真的不打算弄明白瑞王的秘密吗?或许,这可能与你父亲的异动有关么!”
楚天阔眨巴着眼睛,循循善诱,顾月楼坚决不去,可架不住这商人利害啊,三言两语又说得动了心,顾月楼答应,“去是可以的。但假如被人发现……你小子得一力承担!”
“好!”
楚天阔当仁不让,义薄云天,“这事,包在我的身上了!”
胸脯拍得震天响,两人果断绕到王府后巷去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