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说瑞王正在忙着急事,无暇分身,倒不知是什么急事这般重要?说出来,朕也好为瑞王分担一下?”
顾倾城看一眼跪在地下的秋日,不动声色的随着他的虚扶起身,道:“皇上见笑了,臣的确是在忙些急事,不过这急事只是臣的家事而已,不敢有劳皇上挂心。”
“哦,是吗?”
宋帝随口应了一句,很感兴趣的向着屋里张望着:“朕听说,自半年前瑞王剿灭凤凰寨后这府里便金屋藏娇的多了一位绝色美人,难不成瑞王刚刚在房内,便正是忙着与这位美人 戏耍么?”
“皇上!”
顾倾城脸色一凝,沉声道,“皇上一国之尊,君临天下,却不知到底哪个多嘴的小人,竟是在背地里如此诬蔑臣的清白,还请皇上为臣做主!”
衣袍撩起,再度跪地,宋帝浓眉皱起,淡道:“瑞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朕的身边全是一些小人不成?”
藏青色的袍袖甩起,卷起阵阵寒风,无形中便觉得脊背寒凉,冷汗直下。
“臣不敢!臣只是想要皇上还臣一个清白!臣自小青梅竹马,指腹为婚的夫人,如何就成了他人眼里的金屋藏娇?”
顾倾城脊背挺得直直的,沉声以对,又不卑不亢。
秋日全身僵硬,心中一股怒火起了,又强行下。对于宋帝的咄咄逼人,狠不得要一拳打飞他。
宋帝:“……”
顿时就被一句话噎得脸色变了几变。
“顾倾城!你真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指责朕是个昏君,分不清忠仁奸佞么?”
这一声厉喝,已经没有了所谓的臣恭君亲,有的只是一种以权压人的气急败坏。
连续数次被顾倾城或委婉或直接的拒了他的意思,宋帝也索性不再装了,鼻间一声冷哼,不容拒绝的道,“朕今日既然已经来了,瑞王府中的这位绝色美人,朕却是必须要见的。瑞王,麻烦你还是去安排一下吧!”
凛冽的寒风吹过,大片的雪花又下。
宋帝双目隐红,直视顾倾城。
这一次,他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皇上说笑了,臣这府中并没有什么绝色美人,有的只是一个即将待产的孕妇而已!”
顾倾城仿若未见,却仍旧是寸步不让。
宋帝气得笑了起来,一双犀利的眸光盯着顾倾城那一对蓝色的眼珠:“好好好!当真好一个瑞王,忠心为我大宋!可惜啊可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朕敢问瑞王爷,半年之前,瑞王奉命攻打凤凰寨,那匪首凤红玉何在?”
顾倾城面色不变,回得滴水不漏:“禀皇上,匪首凤红玉被臣杀死在凤凰潭边,尸体已经卷入潭底暗流,不知去向!”
宋帝冷笑,“是吗?瑞王所说朕非常相信。可是,朕有一点不解的是,那凤凰寨匪首凤红玉却正是与瑞王府里的美人同名,不知,这是否巧合?”
顾倾城早有应对,脸不变色心不跳:“皇上,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同名同姓之人,也不在少数!”
“那如此说来,倒是朕当真的冤枉了瑞王?”
宋帝双袖鼓荡,戾气氤氲。
而自古为君为帝者,但凡猜疑之心一起,基本上,也便给你定了死罪。宋帝眼下这是明显的对异姓王不满了:位高权重,又手握重兵,万一他心怀不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