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架呢吗?这是什么情况。
木致远心疼的心都纠在了一起,他的傻丫头他若是一不小心碰掉了一根头发,他都懊恼的不行,怎么能是别人欺负的?
“你打我娘子多少下?”木致远面色阴沉的问。
张兰被木致远利剑一样的气场给吓的心里一哆嗦,可是随即眼睛却发亮了起来,她扭头看了看木致尘,然后再看看木致远,觉得健壮的木致远更胜一筹,马上捏着嗓子细声细语了起来。
“致远你误会了,我哪能伸手打弟妹呢?刚才我不过是和她闹着玩罢了。”
云婉听了哭更凶,哽咽的说:“可疼了,一定都青了的!刚才她,她还调戏小叔,说小叔留下来是我勾搭的……”
木致远回来了,她云婉就谁也不怕,你怎么欺负的我,我就怎么告状!
木致远森然一笑,像是地狱的修罗,语气更是像是从寒冰地狱地飘出来一般:“你是不是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她她她,她胡说的!我没有!”
张兰这回才知道害怕,她求助的看着木致尘说:“致尘,你看在我对你不薄的份上帮我说两句话。”
“你打我了,你得赔钱这事才能了结!”
云婉本来也是没想把事情闹大,她哭一个是真疼,一个是想让木致远吓唬吓唬她,让她往后再也不敢来,可正准备收手劝木致远的时候突然想到张林母子从她手里闹走了五两银子,所以想要回本一些。
张兰没想到云婉居然讹她,不可思议的愣咯一下,然后在木致远阴寒的目光中,从怀里掏出了一两多的碎银子,放在院子里云婉常坐的凳子上。
云婉抹了抹眼泪,然后可怜的吸了吸鼻子说:“相公,算了吧,只要她以后别在来了就行。”
木致远心疼的看看云婉有些红肿的眼睛,然后满眼肃杀之气的看了看张兰言简意赅的说:“滚!”
张兰自然是滚的马不停蹄,可是木致远的轮廓却是印在了心间,让她又怕有喜。
云婉自然留意到了张兰出了院子之后,看着木致远的热切目光,所以眼泪就又留了出来。
“怎么了?可是哪里疼!”
只要云婉一哭,木致远就会心慌到手忙脚乱。
云婉小嘴一撇,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她好像看上你了!”
木致尘被云婉逗的连咳嗽都忘记了,走过去把张兰留下的一两多银子递给云婉。
云婉接过银子马上就不哭了,呆呆的看着手里的钱,像是得了糖马上就不哭的孩子一样。
“你啊!原来是个小财迷!”云婉的样子让木致远苦笑不得。
云婉睁大自己红肿的眸蹙眉辩解说:“我才不是财迷呢,我只是把被坑走的银子要回来点。”
“嗯……还没想到你是个不吃亏的!”木致远伸手把云婉夹在腰间,像是把云婉当成佩剑一般的夹回屋内。
“我看看伤到哪了?”
木致远边说边解云婉的衣服,让云婉的脸瞬间羞红,她拼命拽住自己的衣襟,蹙眉说:“没伤到!你别乱脱我衣服!”
“给我看看怕什么!”木致远把云婉捞在怀里,然后让云婉云在他腿上,接着解云婉的衣服。
“木致远,你就是流氓!无赖!登徒子!”
实在是没有木致远力气大,云婉也就放弃了挣扎,只不过她心里还是气不过的,所以只能小声骂木致远,怕声音太大害怕木致尘听见。
木致远丝毫不理会云婉喋喋不休的小嘴,而是把云婉的衣服敞开,然后仔细的打量。
“你,你看够没有!”
云婉见木致远盯着看了半天也没有收回目光的意思,羞赧的捶打木致远。
木致远任由云婉捶打,看着云婉已经青了的肩膀杀人的心都有了。
大手轻抚上一块淤青,疼惜的问:“疼吗?”
云婉是肉做的,怎么可能不疼,但她见木致远竟像是比她还疼一般,拨浪鼓一样的摇了摇头,小声说:“不疼。”
“你个小笨丫头,你长腿是干嘛的?她打你你不会跑?你就任由这她打你?”
云婉扒开木致远的衣襟,然后像鸵鸟一样的把头扎了进去,小声说道:“我也打她了,就是没打过……”
木致远这下真是除了心疼之外一点脾气没有了,用力的叹了口气说:“那打不过是不是就应该跑呢?”
“我哪知道她怀着孩子还这么厉害,我现在都怀疑她根本没孩子,肚子那么大是胖的!”云婉委屈巴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