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务求无欲的人,没想到他的占有欲丝毫不比别人弱。
而苜儿则是第一个可以激发他这种强烈情感的人,看来他应该快些与苜儿见面,和苜儿好好谈一谈,或许他们可以.......
夜已深,大家各怀心事地吃完了这一顿,便纷纷告退。
直到人已散尽,仫老才拉着缓缓风长亭朝书房走去。
“长亭,那墨公子要在这儿住多久?”
“墨公子?怎么,仫老,您有事?”
“不。只是问问而已。”
“哦。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墨公子要住多久。不过我倒是希望他可以多停留一段时间,可以与璇儿喜结良缘。”
“长亭相中了墨文濯为你的东床快婿?”
“怎么样,仫老意下如何?不会是认为小女配不上墨文濯吧。”
“怎么会,两人此乃佳偶天成,天赐良缘呐。”
“看来仫老也看好呢,这事儿说不准有希望啊!”
“既然如此,天色已晚,老夫就先失陪了。不叨扰你休息了。”
“仫老,慢走。”仫老一踏出房门,立刻就有人立即迎了上来。
“仫老,如何。风长亭怎么说?”几个人轻声问道。
“边走边说。”仫老率先离开朝外走去,“看来那个墨文濯要在这儿住上一阵子了。”
“啊,那我们要怎么办。立刻离开吗?”另一个人的声音有些惊慌失措,“今日,属下瞧见他的时候他似乎也认出属下了。恐怕他已经猜到了才是。”
“不行。我们不能走。”仫老沉思道,“如果现在就走,不但找不出离开的理由,反而会让墨文濯起了警惕之心。况且现在霓裳又染了病,抱恙在床,此计绝对不妥!”
那人头一低,“是属下莽撞了,没有考虑周全。可是若不离开,万一墨文濯见到圣女,那该怎么办?”
“见到又如何。你难道忘了,圣女已经忘了他们了,若再见到自然也是不认识的陌生人而已。这么一来,更可以让那墨文濯死心,也不用我们匆忙赶路。真是一举两得啊!”
“还是仫老想得周到。”
“那属下就暗中派人监视着墨文濯,一有任何情况就向您回报。”
“恩,就这样。你们去吧。”几个人领命而去。
仫老一个人站在树下,没有再走。看来这一趟是没有白出来啊,他倒是要看看墨文濯要如何从他手中将霓裳带走。
到底是他棋高一著,还是墨文濯计胜一筹!
吹着夜风,仫老胸有成竹地踏着月光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