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不过是随口一问,怎么也会问出麻烦来!
他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手,战战兢兢道,“适才我为其他客官来添茶水时瞧见位大夫,是里面住着的那位姑娘开了门,所以......”
“你看过有个大夫进了门!”
“是啊,不过我就没见过那位大夫什么时候出来的,奇怪。不过也许是我晃神了,没有瞧见罢。”
大夫!大夫!是他!墨文濯松开店小二,飞速朝楼下跑去,只留下店小二瞪着手上的银子,张着大眼睛不敢相信,耳边还残留着一声“谢谢”。
用力眨了眨眼睛,发现手上的银子并未消失,他又拿起来啃了几下,看着银子上清楚可见的齿痕,他乐得眉开眼笑。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飞来横财!飞来横财啊!
没想到不过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有银子可以拿。店小二朝四周环顾着,匆匆将银子收进了口袋。
有银子了,去赌坊赌两把!哈哈。
下楼,墨文濯也不管楼下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个人,对采菱的呼唤声充耳不闻,他径直朝门口掠去,速度之快,几乎一眨眼就没有踪影。
没过一会儿,他已翩然落于一家医馆门前。
医馆大门紧闭,门口却张贴着一张告示:
“回家省亲。”
墨文濯瞪着门口的那张告示,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是他疏忽了,竟让人趁虚而入。他们一定是在药里下了药,借此带走了苜儿。
猛然忆起那日大夫见到苜儿眼中一掠而过的光彩,当时并不觉得什么,现在想来也是别有深意,看来早有人盯上他们了。
翻墙进入,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显然不在时间已长。
是有人冒充了大夫,为什么?
失望地回到了客栈,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还未坐稳,采菱便冲了过来,“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消息,找到苜儿了吗?她在哪儿?有没有事?”
见墨文濯不发一言,她推着他的身子,焦急道,“喂,你别不说话呀,快告诉我呀,苜儿她......”
“喂,男人婆,我终于发现你身上仅存的一点女人的特征了——你真聒噪!”
采菱里也没理他,仍是摇着墨文濯的身子,非要他说话不可,“你快说呀!”
“是那个大夫。”墨文濯缓缓道,“是那个大夫把苜儿带走了!他在药里下了毒。”
药里?毒?采菱忽然灵光一闪,“我可能知道是谁了。”说完立即起身朝厨房方向跑去。
墨文濯与炎彬对视一眼,也随即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