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她拉了开来,她愤怒的咆哮道,“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打死那个贱人!”
秦子霞抱着肚子,满头冷汗的跪倒在地上。她眼前发黑,想,怎么这么疼,她快要疼死了。
有人惊呼起来,“天啊,她流血了。”
秦子霞低头一瞧,裤子湿了。
几双手七手八脚的把她送到了床上。
秦子霞支起身子,焦急地道,“我的孩子,请你们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她这么辛苦才得来的孩子,不能出事,绝对不能出事……
秦子霞已经疼糊涂了,但还记得肚子里的宝宝。
有人回答她,“你别乱动,要检查过后才知道,说不定没问题。”
医生匆匆赶到,见此情景,面沉如水的检查一番后,打了保胎针。
秦子霞疼痛稍缓,只觉得害怕。
她抱着手机给席楚杰打电话,一出声就是哭腔,“延城,你快来,我好害怕……”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直坠下。
她真的好怕。
电话里,席楚杰的声音沉稳有力,“不怕,我马上过来,十五分钟,不,十分钟!”
电话一直没有挂,席楚杰关火拿钥匙出门开车的声音,让秦子霞的心稍安。
十分钟后,电话里说话的声音与耳边的声音重合。
秦子霞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朝他张开手。
席楚杰抱住她,一下一下拍抚,“我来了,没事了,乖,不要怕。”
一边听医生的嘱咐,一边将她的脸压向身前。
医生看这光景,也摇头,无声叹息。
席楚杰客气说道:“麻烦了,我太太非常重视这个孩子,还要麻烦医生多多费心。”
这位产科医生同样声名在外,秦子霞住进医院后,席楚杰曾与其谈过,因此医生也格外多留意一些。
说完后,医生就走了。
席楚杰在床边坐下,前所未有的耐心安抚。
秦子霞受到了惊吓,身体又不舒服,哭了一场后,精神蔫的席害,伏在席楚杰怀里,脆弱得一只手就可以折断一般。
“要是孩子没了,我也不活了……”
“不会的。”席楚杰搂着她,“不会有事,信我。”
秦子霞揪着他的衣服,眼泪全都擦到他昂贵的外套上。
两人静静相依,早就忘记了病房里多出来的一人。
看着这一幕,蓝依依目眦尽裂。
起初她没跑,就是想看秦子霞一尸两命。
只是好可惜,那个孽种竟然没掉!
席楚杰来了后,她就忘记跑了,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就在面前,她才不走。然后她就看到了,这充满了温情的一幕,而今,一腔怨恨就只剩下了嫉妒,疯狂的嫉妒。
秦子霞的位置,本该是她的。
被耐心安抚,细致照顾的那个人,也该是她才对。
凭什么她要鸠占鹊巢。
这么一想,竟就在病房不走了,由此也错过了离开的最佳时间。
不过,她想走也是走不了的。
蓝依依往前走了两步,走到席楚杰的视线范围内,激动地喊道,“席楚杰,我追你到这里,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你太狠了。”
从席楚杰进来开始,他只正眼看过她那么一次,眼神如冰似雪。
她怎么甘心。
刚才席楚杰从外面进来,身躯高大挺拔,面孔俊逸非凡,只一眼,她冷却了的心,就又一次疯狂跳动起来。
蓝依依的不依不饶,让席楚杰分出一点心神注意到她。
“是你害的?”他的声音很平静,眼神也平静。
蓝依依先是惊喜于席楚杰与她说话,听到内容,脸上闪过惊慌,眼神躲闪着。
席楚杰又问了一次,比前一句更平静。
寒意丝丝缕缕的渗出来,渗进了骨头缝里。
她以为,她是坐过牢的人,也见识过一些凶恶之徒,没什么可怕的了。
才发现,她错了。
席楚杰比一些亡命之徒更可怕。
在她愣神的时候,席楚杰已经打完了一个电话。
蓝依依觉察到不好,就想跑。
席楚杰冰冰冷冷地告诉她,走出房门一步,就打断她一条腿。
蓝依依几乎没软倒在地,哀求道,“延城,你不能这样对我,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我们还做了那么久的夫妻……”
她话未说完,有一个东西砸到了她身上。
是一只杯子,她疼得吸气。
席楚杰面容冷酷,“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蓝依依面色发白,眼里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
席楚杰也不再理她,而很快,就有人过来,带走了蓝依依。
“问问她是怎么出来的,想要做什么,不说就给我打,随便打,往死里打,只要留一口气就行。”席楚杰用冷静的声音说着恐怖的话。
蓝依依打了个寒战。
她死命挣扎,可惜两个钳制着她的男人,人高马大,抓她像小鸡仔一样。
“席楚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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