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恼羞,“要怎么了,我就是要,他们的钱也是从我这里赚去了!”
“这你就不讲理了,人家凭劳动赚钱,怎么从你那里得来的。”秦子霞从他怀里出来,针锋相对的说。
“什么叫凭劳动赚钱呀,没有我这个金主,他们到哪里赚钱!”
“没有你这个金主,还有别的金主呀!”
“好呀好呀,他们有别的金主,那他们到是找别的金主呀,我这里不需要!”席楚杰气哼哼的摆手。
秦子霞也不服,“他就是他们的问题了,但你不能说钱是从你这儿赚去的!”
席楚杰很生气,回头看看她,“浅若,你以前不是帮我的吗,怎么帮他们了?”
说得秦子霞牙口无言,“我……我没有帮谁不帮谁,只是在就事论事。”
席楚杰一点点挪着身子过来,“浅若,我看你是三观不正,我得帮你修修!”
秦子霞感到一股杀气,身子向后缩,诺诺得回:“修修?”
“对!”
与此同时,男人的眸光微亮,猛得扑了过去,秦子霞下意识尖叫一声。
但很快,她的挣扎就被男人的攻势所掩盖……
呢喃之声,在空气中回荡。
在厚厚的窗帘外,天空渐渐由深蓝变得浅蓝,近尔发秦!
秦敬余多少有些尴尬,坐了下来,“我代温文过来请柬的!”
南忠泰点头,胖胖的身子坐在那里,“哦,好的!”
连问也没问请柬的内容。
秦敬余扫了他一眼,脸色沉沉,“南爷,现在温文是席氏的总裁了,不知道南爷打算下一步怎么合作?”
南忠泰敷衍得笑笑,“我现在休假在家,什么事你可能跟我儿子谈。”
“哦,那不知道令公子在吗?”秦敬余知道南忠泰这是在推拖,“您也知道,温文是我女婿,他刚做到这个位子上,会有很大的合作诚意的!”
南忠泰似乎不爱听,“你说你是温文的岳丈,那咱们就不是外人,我问你,席家现在这么乱,我怎么跟你们合作,当初跟席家合作,就是看中的靠谱稳定,可现在席氏自己都风声鹤唳,怎么能管我们,你说你能保证你拿什么保证!”
秦敬余脸色变了,席温文让他来谈,但并没有告诉他怎么谈。
“……那个南爷,你这么想也正常,但温文的位子是板上钉钉的事,至于别的,什么都可以谈!”
“哦,什么都可以谈!”南忠泰的眸光变变,闪过一丝狡黠,“那秦兄,你带话给温文,我是很想跟他合作的,你们也知道,因为席楚杰那小子,我损失了很多,如果你们能帮我把损失找回来,我铁定跟温文,而且,我还加倍跟温文走,很多事,你们都懂……”
秦敬余不甚明秦南忠泰的意思,但总比他什么也不跟自己谈好呀。
“好好,南爷,你放心,我会带话给温文的!”他笑笑。
南忠泰也笑笑,还主动给秦敬余倒杯水,两人还聊了些别的,以南忠泰的江湖,很快聊得跟兄弟似的。
临走时,秦敬余把请柬给南忠泰留下。
南忠泰送他到门口……
回眸看到请柬,脸色一点点的龟裂开来!
南星辰从楼下来,“爸,他来干什么?”
“那……”把请柬丢给儿子。
南星辰扫了一眼,“席温文还真能折腾!”
南忠泰坐回沙发接着喝水,“我刚才跟秦敬余说了,我要席楚杰给咱们造成的损失他们赔!”
“他答应了?”
“答应到没有,不过,秦敬余说回去说说看!”
南星辰匆忙坐到父亲对面,“听他们说,根本不可能!”如果席温文真的把损失给父亲补齐了,父亲一定会转尔站在席温文那边,那席楚杰怎么办呀!
“怎么不可能!”
南星辰吓一跳,本来以为父亲会这么说,但这声音不是父亲的。
南忠泰也一怔,什么人跟自己想法一样。
两个人回头,原来是南玥玲从楼上下来,听到他们的谈话接的这一句。
南星辰震惊,“玥玲,你说什么?”
南玥玲一步步走着,举止很优雅,但眼角眉梢间有几分清冷,“我说有可能!”
“席温文怎么可能帮咱们把损失都补齐,他疯了!”
南玥玲已经走了过来,“他本来就很疯,做出这样的事不是不可能!”
南星辰杵在那里全身泛冷,玥玲怎么了?
她的表情和语气都让人感觉好陌生……
今天的天气特别好,席楚杰现在在A市,对S市的事只能通过媒体或梁子栋才知道。
不过,现在他的脸很不高兴,因为他本来推断会有人找他,但都下午了,一个人影也没看到。
秦子霞忙了一天,累得一身大汗,回头看到银行台的席楚杰脸长得有二里地长,暗自翻翻秦眼。
走过去,“君行,你把脸得那么长,就是隔着口罩顾客也看得见呀!”
“看见就看见呗!”男人还在生气,丫的南星辰和阎千墨都死哪儿去了。
秦子霞咬牙,“老大,我这是生意,你这样客人都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