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由心里一紧。<cmread type='page-split' num='3' />
夏渊是北雁的一员大将,为东方凌风所用,颇受器重。这几年以来仕途顺风顺水,但是身为武将,他没有一般文人的浮躁之气,面色刚硬,古铜色的肌肤,生气起来令人不敢直视。这就是作为军人的气势。
“爹……您怎么会有空到女儿这边来?”夏丽媛见她爹来势汹汹,便十分自然的放开来了手,却在过去的时候,狠狠的推了那小丫头一把。
夏渊是武将,才有一子一女,对于儿子夏哲,十分让他省心,一直以来是让他颇为骄傲的。唯一的女儿,他也没想着和那些大家闺秀一般将她施压在房里吟诗作对,刺绣抚琴。
他觉得是武将,不能将女儿教导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柔弱样子,更应该多几分阳刚之气才对,所以,在听儿子说她不像大家闺秀之时,自己也没有太多在意。
可是,今天在朝堂之上,皇上的那一番话,不得不让他重视起来。原来他还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是皇上口中所说的那个样子,可是,今天自己亲眼所见,不得不承认,嚣张跋扈,骄纵无礼,毫无容人之心。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哪里有一点儿大家闺秀该有的模样!”见此,夏渊气愤的说道。
夏丽媛见夏渊今儿个是真的动了肝火,但是一想,平时自己也是这般,没见她老爹那般有什么动静。今儿个自己心情不好,刚好有人撞倒墙头上,不发泄一番,怎么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只是他爹的怒气,不得不让她有一番考量。
“爹,您先别生气,那丫头敢有胆子推女儿,就要有胆子去承受后果,女儿这般,是罚得轻了!”夏丽媛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没来的爬起来的丫鬟,不屑的说道。
夏渊听夏丽媛是这般的态度,不由眉头深锁,看向地上哭哭啼啼的小丫鬟,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他的声音,没有尖锐,反而是一种经过岁月累积沉淀后的声音,让人有种想要诉说的冲动。
“启禀老爷,奴婢刚才在外面忙活,后来管家说您有事情要找小姐去书房谈话,让奴婢过来告知小姐,可是……”她抬眼看了看夏丽媛,支吾道。
“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支支吾吾的。”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哭哭啼啼的人,这是学武之人的通病,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在战争中,他见多了这些,或者更甚。
所以他知道,并且深信,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就是哭。
小丫鬟被老爷这么一吓,便一股脑儿像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奴婢见小姐一个人站在暗处,不知道在做什么。奴婢唤了半天也不理人,想着老爷应该找小姐有急事,不过想要提醒小姐,不料,小姐自己站的地方不好,这……奴婢轻轻一碰,就……”
她可不敢说推字,那是对小姐的大不敬,她真的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自己在心里发誓。只是她这般的说辞,夏渊会不会信不知道,但是夏丽媛在一旁气得面色发青。
“你说什么?没有推只是轻轻一碰?!那本小姐会差点儿摔一跤?!做奴才的没有半点儿奴才的本分,本小姐是千金之躯,岂是你随随便便就能碰的?!”夏丽媛一连串的发问,直问的她满脸紧张的通红,想要辩解,却不知如何辩解。
在这样一个社会,主子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奴才只要跟着做就行,本来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被找个错处处罚。
“够了~!”夏渊出声道,看着围在院子里的人,在这样下去,不过是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先下午去,以后做事小心就是!”夏渊对小丫头说道,看了一眼还意犹未尽的众人,道:“你们都是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就没有一个人帮着劝的!还不下去,还等着看热闹!”
众人见他发这么大火,哪里还敢在这里张望,灰溜溜夹着尾巴离开。圆脸的小丫鬟想要起来,可是刚才被夏丽媛那一推,不小心崴了脚,这会儿是想站都站不起来,只能可怜巴巴的望着夏渊,这屋子里能做主的人。
夏渊见此,揉了揉眉心,道:“来人,将她带下去,顺便找个大夫看看!”
话一落音,一机灵的差不多年纪的丫头走了进来,径直去将她掺了起来,道:“老爷,奴婢就先带她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