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县忙成一团,忽然听女儿提议可以派人闻一闻死者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香气,秦知县觉得这个方法好,于是不闻还好,一闻吓一跳。
那人说这是红霜花的味道,红霜花那可是……疏雨小姐最爱的香料啊。
于是又急匆匆的去请辰世子,两年前已经冤枉了疏雨小姐一回了,若这回再冤枉她,自己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然后途径大牢门口,却发现,疏雨小姐掐着一人的脖子。
那人居然穿着衙役的衣裳,等秦知县赶到,那人已经气绝身亡。
南辰来到府衙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门外人人喊着疏雨小姐是冤枉的,门内叶疏雨站在大堂中,秦知县坐在最上面,一副审犯人的样子。
府衙的地上摆着两具尸体,一具是昨天晚上的死者,一具是刚刚秦知县亲眼见着叶疏雨杀掉的那名死者。
叶疏雨抬头,微微挑眉——秦沐川居然也来了?
南辰似乎一点都没有帮叶疏雨的意思,示意秦知县,“可以开审了。”然后看好戏一般的坐在那张从容家搬来的红木椅子上,品着上好的龙井茶。
叶疏雨眼皮跳了一下——这样显富是很容易被人打劫滴!
“咳咳!”秦知县颤颤巍巍的拍了一下官木,“叶……叶疏雨……小姐……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人证?认证在哪?”叶疏雨问道。
秦知县一怒,“本官亲眼看到你掐着衙役的脖子,本官赶到后便气绝身亡!你莫要狡辩!”
“哦。”叶疏雨淡淡应了一声,“我就是问问,非要说我狡辩,不过我也知道秦知县审案子一般说什么就是什么,毕竟您经验丰富,是断然不可能冤枉人的。”
南辰哑然失笑,叶疏雨这也是明显没忘记之前的事呢。
“你敢说你没有掐着那人的脖子?”
“不敢,我真的掐了。”叶疏雨说完,门外一阵不相信的声音。叶疏雨继续说道:“可是我掐的那个人,和死去的那个人,不是同一人。”
秦知县一时间无语,秦沐川接话冷冷说道:“你这样的说辞谁能信?我再问你一遍,你可是掐着那人的脖子?”
叶疏雨脸一黑,这女人陷害了一次还不够,还想陷害第二次?“是。”
“那就好了!来人,将叶疏雨打入大牢!”秦沐川说完这话,叶疏雨眼角猛的一抽——这样的事第一次成功了,第二次可就未必成功,诬陷我?那也得有那个命。
秦知县慌忙上前捂着秦沐川的嘴,“沐川!”
南辰幽幽放下茶盏,“本世子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县令的儿女也有权力使唤衙役,将皇上赐婚的堂堂南王府世子妃押入大牢?”
“不对不对不对。”叶疏雨摆手,一脸不愉快,“南辰你这是说什么话呢!秦小姐怎么可能是那种人,虽然她陷害我诬陷我,但那也和秦知县一样,都是过去了!”
突然人们想起来好像是有这回事啊,那这回秦沐川不会还明目张胆的陷害叶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