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委屈的一低头,“倾王和宣王来了,已经朝着二小姐的院子走来了。”
叶丞相一愣,转头就看到两名年轻的王爷走来,慌忙跪下,“微臣不知道倾王宣王驾到,有失远迎……”
楚倾触及叶疏雨的目光,她却淡淡撇开了。四周破败不堪,哪里像是一个小姐的院子,楚倾定了定神,“丞相不必多礼,只是方才我听到媗儿与二小姐似乎起了什么争执?”
楚风怪里怪气的接话,“你的侧妃说叶妹妹偷了她的镯子,啧啧,还真是……”
叶媗从楚倾一进院子就盯着他,却见他丝毫没有看她,忍不住气愤,又听到楚风的话,眼圈又一红,“二妹……大姐对不起你……”
“媗儿,媗儿你也不必自责了。”刘姨娘也红着眼圈上前,“你也只是听了小人的话才误会了疏雨……这也都怪我,才让疏雨受了这等委屈。”
叶疏雨看着母女两一唱一和,转身就打算走。
楚倾知道是因为什么,有一种冲动让他开口道:“那镯子是我——”
“是我四年前自己买的。”叶疏雨转身似笑非笑,“镯子是我自己买的,倾王只怕是来迟了一步。再说了,我的镯子那么多,倾王想说的是哪一个?”
楚倾真的是来晚了一步,若是早些来,他说出这镯子是叶疏雨送的,叶疏雨大概还好谢他,只是现在一切事了,罪魁祸首在这里假惺惺,他现在再说有什么意思。
楚倾白玉般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眸中的光迅速暗下去,双手在别人看不见的宽大的衣袖里握紧。
那段过往,就算叶疏雨忘了,他也不会忘。
然而,谁又知道呢。未来的南辰世子妃叶疏雨,和倾王楚倾,还有一段月下吹笛的时光。她爱玩,楚倾就陪她玩,她爱哭爱闹楚倾就陪着她让她解气,不说是谁付出多于谁,或者谁的伤心多于谁,既然无法挽回,又何必再想起?
楚倾是最早的,却也是最晚的。
*
记忆排山倒海的袭来,一直以为忘记了的,其实是藏在内心最深处不敢去触碰。
叶疏雨一气之下离开了丞相府,又不知道去哪,走着走着来到了容家。子攸一见叶疏雨魂不守舍的样子,慌忙去南王府找了南辰。
南辰来到时,叶疏雨就趴在书桌上一动不动。
“你平时不是最讨厌看书?”南辰听说了今早相府的事,又听说了楚倾出现在相府的事,自然也就明白了叶疏雨此刻的行为。
“我现在也讨厌看书。”
“那你占着我的书桌何意?”南辰挑眉,也不恼,静静在她身边坐下。
“你的书桌是黄金啊!”叶疏雨突然抬起头,却不小心撞上南辰的下巴,疼的大叫,“容辰!痛死了痛死了!”
南辰伸手摸摸她的头,却发现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真有这么痛?”
“有!”
“我的下巴明明是肉长的……”南辰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的下巴,余光撇到叶疏雨,见她泪眼迷离,双手抱着脑袋,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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