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小娘们,还真是嫁了人了。”虬髯大汉这样想着,大手却是抚上了温宁儿前额,只觉触手一片滚烫,不由得眉头便是皱的更紧。
“娘们就是事多。”他摇了摇头,瓮声瓮气的道了这么一句话后,便大步走出了屋子,向着手下的兄弟吩咐了一句;“速去请个大夫过来!”
语毕,还不等他走回屋子,就见一位青年男子匆匆走了过来,看见他便是言道;“大哥,兄弟们请您过去一趟,咱们这次在方老贼的府上可是弄了不少的好东西,大家可都等着您去做主,好去把东西分上一分。”
虬髯大汉听着,便是微微颔首,回眸又是向着屋内望了一眼,面上微现踌躇之意。
“嘿嘿大哥,还有一事兄弟不知是当说不当说。”那青年男子见状,眸底便是浮起一丝戏谑之色。
虬髯大汉回过头,不耐道;“有话快说!磨叽什么。”
“是!”那青年男子收敛住笑意,一本正经起来;“这话倒不是我说的,而是底下的兄弟们让我来问大哥一句,眼见着大哥这都受伤了,可见大哥着实是下了功夫,就不知道,这究竟是得手了没有?”
虬髯大汉闻言便是一脚踢了过去,微黑的面庞上却是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青年男子一面哎呦着,一面笑道;“大哥昨日里有美人相伴,咋火气还是这么大?兄弟看这美人到了现在都没下床,看样子,大哥是得手了吧?”
那虬髯大汉只喝了句;“滚!”喝完,想起温宁儿,眉头却是不由自主的拧了起来。
“若她没有嫁人,那便罢了,可她如今已经嫁人,我虎啸天总不至于去抢人娘子。等她醒了,便寻个机会,让她下山吧。”
青年男子闻言,只言道;“大哥,那小娘子一副娇滴滴的小模样,一身的细皮嫩肉,白的还不跟小羊儿似得,这都送上嘴的肉了,您还舍得给放了?”
虬髯大汉听着心里也是一动,却终是没有出声,只沉声道了句;“废话少说,走吧。”
温宁儿醒来时,天色已经是暗了下来,她全身酸痛,骨架都好像是要散架了一般,胳膊肘与膝盖处更是火辣辣的疼痛,显是从飞奔的骏马上跳下来的时候所擦伤的了。
她躺了好一会,脑子里才渐渐清醒了过来,蓦然便是从炕上撑起了身子,一眼望去,只见这间屋子十分宽阔,墙壁上则是挂满了各式兵器,琳琅满目的让人眼花缭乱,一瞧便是男人家住的地方。
想起那个虬髯大汉来,温宁儿心里就是一慌,顿时只又羞又急,直到低眸见自己衣衫完好,并无被人侵犯的样子,这才稍感安心。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还未走出几步,双膝就是一软,跌在了地上。她额头滚烫,全身的骨头都是酸痛不已,呼吸间更是火烧火燎,唇瓣也是干裂的厉害,就想喝水。
温宁儿也知道自己这是病了,她强撑着身子,见桌子上有一壶茶水,便吃力的爬向桌边,直到颤抖着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下,这才觉得嗓子里好受了不少。
听到一阵脚步的声向着自己走来,温宁儿小脸一白,双眸满是惊慌的循声望去,果然,片刻后就见那虬髯大汉走了进来。
见温宁儿已是醒了,虬髯大汉面无表情,只将手中的碗递到了温宁儿面前,言了两个字;“快喝。”
温宁儿望着那黑乎乎的一晚宛如墨汁般的东西,自是不肯张口,她向后吃力的退了几步,一双漂亮的瞳仁里满是浓浓的戒备之色。
虬髯大汉见她如此,面色更是沉了下来,他二话不说。只上前一把将温宁儿的小嘴捏开,将一碗药汁尽数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