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玉兰哼了一声,还以颜色道:“想到了呢,我正想找把剪刀来,将你的手扒鸡给剪下来呢!”
“哇操,这种害人断子绝孙的恶毒事情也做得出来,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段文更穿好裤子转回身来,边往罗玉兰走去,边故弄玄虚地大声感叹着。
段文更和罗玉兰相互取笑着,一起走回红色布加迪跑车边站在车门旁。
罗玉兰边往他们小便的地方走去,边笑问:“文更,你自已看到手扒鸡尿尿时的情形了么?”
哪个男人尿尿不会自已看着呢?
段文更听了“噗哧”一声又笑出来了,突然意识到女人是看不到自已的,这才省悟到罗玉兰为什么会这样问了,道:“有得看当然要看了,哪像你们女人没得看呢?”
罗玉兰不甘心,继续凑趣着道:“文更,你真有尿出来么?不要没尿出来强装尿完了呀!对,下一次方便必须等五个小时以后,我让你憋爆尿袋子!哈哈!”
段文更边坐回驾驶室,边摇着头乐呵呵道:“你这女人怎么这般阴毒呀?似乎不把我玩死就不解恨一般,我到底跟你这位女土豪结了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呀?”
罗玉兰也坐回副驾座了,接着段文更的话道:“你还不明白么?你跟我结的仇深了去了呀!那是你上辈子把我妹给欺负得颠沛流离,惨不忍睹了,这辈子我才会找上你来报上辈子的仇,来解上辈子的恨呢!哈哈,文更,你就等着吧,要做好受我虐待致死的心理准备哦!”
段文更不屑地哧了一声,扭头侧有盯着罗玉兰妩媚尽浮的双眼,怪声怪气地咬着牙根道:“你等着吧,纵然你向我跪下求饶,我也要弄死你!到时,死到临头的时候,可别怪我现在没提醒你哦!”
罗玉兰迎头段文更咄咄逼人的目光,不闪不躲道:“在这方面,历来只有男人怕女人的份,还从来没听说过女人会怕了男人!哼,纵然你有孙大怪飞天遁地七十二般变化的本领,在我这如来面前,嘿嘿,逃得出我的五指山么?”罗玉兰边说,边举起右手,晃动着五指,示威性地向段文更摇摆着。
段文更嘿嘿一声冷笑,以劝导的语气道:“你可别不信邪!我生来就是专治你们这些女人的邪神,你一个女人算什么东东,纵然再来三个,嘿嘿,同样是爷神枪下的冤魂!不怕死的,到时就尽管上吧!但是,我有个条件,在你被我弄死之前,你得将打赌的200百万支票填好签上名才行!”
罗玉兰哪里信段文更这个邪,听了非常干脆道:“会写好支票签上名的。但是,你有没有命留着取走支票,多想想吧,我劝你还是先向佛祖求保佑吧,至少留着一口半缕的气儿在才好呢!别到时候,你的双腿一伸直,你打赌的那两万块钱,我们就没地方去要了!”
“你呀,说你是泥菩萨过黄河,有下河没上岸还不相信,那就走着瞅好了!”想着牧性圣溪谷上的豹血沐浴跟豹鞭炖荆草的神奇功效,段文更轻蔑地横了罗玉兰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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