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加油机旁,看着加油工将油箱加满,付了钱后将车开到一边。
打开天窗,伏身在方向盘上,放心地打起瞌睡来,也不管罗玉兰还在停靠站里活动身体。
其实,罗玉兰借着离开车子去活动,是为了告诫自已,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象段文更这种超一流的男生,又是见到诸葛香公司当司机不久的男人,得寻着时机逮着机会借势引导,分步骤慢慢地去勾引,绝对不对存有直接进入主题的想法!
否则,这一趟云南行的目的就绝对要泡汤的!
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很需要段文更了,但她劝诫自已得忍耐得住,未来十天的时间里,吃到段文更这样超一流帅气的男人,机会一大把!
罗玉兰稍转一些脸朝红色布加迪跑车瞅了一眼,见段文更伏在方向盘上睡觉,并没有任何反常的表现,这才放下心来,笑嘻嘻地喃喃道:“这么说来,我刚才差点坏了大事了呀?幸好及时纠错,才没有让段文更生出反感来!”
妩媚地瞟了红色布加迪跑车一眼,心里立时得意起来,寻思着:“要不是我及时自砌台阶说那一句,既给段文更给台阶下,也能让段文更释去疑心,却定然要坏去后续手段的施展啊!”
嘴角浮起得意的小窃笑,心道:“我本来就不是个急性子的人。可在段文更跟前,怎么就变得那么性急了呢?嘿嘿,肯定是段文更太帅了,我才不知不觉中表现出性急。”
“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罗玉兰别身背对着红色布加迪跑车,自言自语道:“真想不到,我会变成这么急性子的一个女人!好了,接下来我得从关心段文更着手,一步步地让他感受到我对他的重视与关怀,最后才让他心甘情愿地投入我的怀抱中来!我现在就表演什么才叫柔风细雨润芭蕉!”
说完,罗玉兰走回红色布加迪跑车边上,脱下身上的披纱,从驾驶室边窗伸进去,覆盖在段文更的后背上。
天气这么热,还怕段文更冻着了么?
但在罗玉兰的心里,这还真不是多此一举!
她心里非常明白,正因为天气热,她给段文更盖披纱是多此一举,但却会在段文更心里烙下她的关怀与关心的印记。
这就叫细雨洒在蕉叶上,时间一长,蕉叶还能不尽湿么?
段文更一觉醒来,揉揉眼皮,朝车窗外望了望。
见天色完全暗下来了,以为罗玉兰也在后座睡觉,头也不回地问:“我醒来了,罗董,我们要不要继续前进呢?”
没听到吭声,以为她还没睡醒,段文更扭头望向后座,这才发现她不在车里。
他的背上还披着罗玉兰的纱披,不由苦笑一下,心想这大热天的,还怕我着了凉去么?
但苦笑归苦笑,段文更心里是很感激罗玉兰对他的关怀。
自从六岁上母亲生弟弟段文光难产而死后,父亲忙于应付他们兄弟两张嘴,已然没时间关心管教段文更了。
因此,对于段文更来讲,他内心里是极渴望母爱的关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