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惊蛰之时,查出了最后的结果。
果然是这一房最大的人物出马,许多事情会很快的水落石出。
不过,查出来的人物,却是非同小可,所以只是暗暗的通知了他们,让他们去……听审。
一进门,苗蓉萱便愣住了,这人,总是这么全。
司定止与时华站在一边,她与司定容是姗姗来迟。
大老爷懒得抬眼去瞧司定容,似乎对于他的无礼早就习以为常。
这几日,苗蓉萱特意打听了大老爷与司定容的关系,那真叫一个水火不容啊!
估计着,大老爷本来也不是很想让司定容出现在这里,但毕竟算是一家人,也总是要让司定容听一个结果的。
毕竟,伤得最重的可是安姨娘,司定容的人。
跪在他们面前的,是摇摇晃晃,快要昏倒的安平儿,这个平时喳喳乎乎的小丫头,碰到大事儿时,完全不知所措,表情呆滞的跪在那里,像是傻掉了。
苗蓉萱吃惊的瞪着安平儿,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一旁的大太太哭个不停,又不敢发出声音来,只是拼命的拿着手帕擦着眼泪。
大老爷端起茶杯来,瞧着安平儿时,只是叹了口气,“你也不必如此,事已至此,我已经请了你叔叔来,今天就把你带回到安家去,我们司家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什么?苗蓉萱与司定容站到了司定止他们的对面,都诧异的盯着面前的情景,脑子里面都是乱的。
眼下,时华是暂时没有嫌疑了,问题都集中在了安平儿的身上。
“老爷,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大太太轻泣着,“平儿虽然胡闹,但从来都是个胆小的人,怎么可能会出手伤人呢?伤的还是她的表姐。”
大太太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当初安姨娘私自服用了御米壳,上了瘾,还是平儿帮着她戒掉的。”
苗蓉萱的眼睛不由得瞪大,大太太当着大老爷将这个东西说出来,真的好吗?
杳然,大老爷的面色发青,慢慢的将头转向大太太,似笑非笑的问着,“我是不是听错了?御米壳?这东西……府里有?”
大太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一时情急,为了助安平儿脱罪,竟然说出了这种事情。
“那种东西也算是个好东西,但也是个要人命的东西。”大老爷死死的盯着大太太,“你是知道的,司家不允这种东西出现。”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现在,是他们夫妻的事儿,旁人还是少掺和为妙呀。
“老、老爷。”大太太忙着解释着,眼睛不忘记瞄向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安平儿,“其实,是我娘家送来的,这东西可以放药,稍稍一点儿,是有好处的。”
她在大老爷的面前竟有几分胆怯,这一点,当真是苗蓉萱从前忽略的。
或者说,她也没有机会仔细的观察着。
她与司定容成亲之日时,只是关注着自己的情绪,或悲或伤,哪里晓得他们夫妻之间的异样。
再就是节气时,大家都是客客气气的,也没有察觉出异样来。
现在瞧着,他们的关系十分的微妙呀。
“稍稍一点儿?”大老爷冷哼了一声,显然是没有打算在此事上浪费太多的精神,侧头对安平儿说话时,语气温和了不少,“你说说吧,为何要这么做。”
安平儿依然是一言不发,呆呆的瞅着地面。
“你是安家的女儿,也算是我的亲人,我总不能把你送到衙门去。”大老爷感慨的说着。
明显的看以安平儿的身子微微一颤,终于有一丝恐惧爬上了她的背脊。
“安姨娘也是你们安家的人,如今却病入膏肓,真是作孽呀……”大老爷摇头说道,但是完全看不出半点心疼、怜悯的样子,“你们都是安家的人,算来算去,我也只能当作你们的家事来看了,等你回去之后,就不要再来了。”
他轻轻的甩了甩手,“以后,你们这一辈的安家女儿,就不要再来了。”大老爷再一次说道,“好好的两个女儿,都被你们自己折腾着……”
两个女儿?大太太猛的抬起头来,盯着大老爷,“老爷,果儿她不是……”
“她是!”大老爷打断了大太太的话,“你也不要自欺欺人了!送她回安府吧。”
是与不是,说的是什么?苗蓉萱好奇得很,侧头一瞧,司定容眯着眼睛,也想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哑谜。
大太太哭得更大声了,好像要失去最重要的人。
她的几个侄女,最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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