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表亲丢了嫁妆一事,在城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了开来,当真是一点儿**都不曾给留呀!
“哼,我还想着先让安平儿进柳府,我再慢慢整治她。”安青青“失落”的说道,“可是相公说了,不要与她纠缠,与安家撇清关系才好。”
“说的好,柳家最好不要沾!”苗蓉萱别了安青青,也离了粘了着她的柳小公子,就先回了府。
难得出来转一转,就被急着召了回去。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苗蓉萱的心中虽然好奇,但是也……
她坐的轿子刚刚抬进了司府,司定容也跟着走了进来,瞧着他的样子,风尘仆仆。
“这么急,也不知是何事。”司定容扶着苗蓉萱,笑着说,“不过再大的事儿,我们也只是看戏的。”
苗蓉萱一低头,就瞧到司定容的手中扯着一个小泥人,笑着坐司定容的手中接了过来,“这个小人是我吧?”
“你有这么漂亮吗?”司定容反问着,瞧着苗蓉萱的砚以登时就拉了下来,顿时大笑着摇着头,“不是你,还能有谁……”
“为什么只有我自己?”苗蓉萱闷闷的问着,她走得极慢,如果司定容说出来的话,不是她想听的……
这是在撒娇吗?
司定容哭笑不得的想着,像是变戏法拿出了另一只泥人来,“你一个,我一个。”
他冷起心来,很恨人。
浓情蜜意来,真的是让人招架不住呀。
“讨厌!”苗蓉萱扯过了他手中的泥人,一齐拿到手中,笑意盈盈的说道,“都是我的了!”
司定容自然知道她只是玩闹,但是随口中说出来的一句话,让他的心情大好呀!
他们正说着,突的一抹人影从不远处闪现,唬得苗蓉萱是一身冷汗。
大白天的,这是做什么?
“我去瞧瞧。”小兰不等苗蓉萱反应,忙着就凑上前去。
是谁呀!大白天的穿着一身白,不停的跟在他们的后面,悄无声息的吓人。
不多时,小兰归来,她的身后跟着一名女子。
正是安然。
“相公!”安然一见到司定容时,便是泪眼婆娑,虽然看向苗蓉萱的双眼中依然透着浓浓的怨恨,但不敢太过明显了。
司定容冷笑着,“怎么?想通了?”
想通了?
司定容是去找过安然吗?
苗蓉萱心中一涩,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轻轻的咬着嘴唇,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早就知道司定容的为人不是吗?他的身边怎么可能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
等等!
苗蓉萱忽的眯起了眼睛,来,盯着安然头上的钗子,备感莫名。
她对首饰向来没有太大的记忆,只要给她带上就好,偏偏安然头上的那一支,她很有印象,但怎么就会出现在安然的头上来?
除非,司定容是故意的。
她侧头瞧着司定容,却听司定容道,“你想通了,但是我没有想通,万一你哪天再闹起来,我可收拾不起你的烂摊子。”
安然猛的跪了下去,不停的打着颤。
“相公放心,我以后是不会再吃那种东西的,我会振作起来,无论……无论到底有多么的痛苦,我都会坚持下来的。”安然向司定容信誓旦旦的保证着,“我以后……也会与姐姐和平相处,绝对不会惹事了,绝对不会的……”
为了她的爱情,她什么都不要了!
“知道,今天有什么事儿吗?”司定容冷冷的问着,听安然道,“知道,妹妹的嫁妆丢了,正在追查。”
司定容咳了咳,“这事儿是谁做的,我们心里都没有数,所以你也要小心,不要胡闹,就怕被栽赃,知道吗?”
安然颤了颤,向司定容又说了几句话,便依依不舍的离开。
瞧着安然的背影,苗蓉萱才明白过来,安然只是来表明个心意的。
“走吧!”司定容搂着苗蓉萱的肩膀,不愿多看安然一眼,“估计着是安平儿那边又有事儿。”
安平儿才来了短短几日呀,这大大小小的事儿真的是没少发生,凭着她的能耐,以后要是真的嫁到柳家,指不定闹成什么样呢。
他们刚到大太太的院子里,就听到安平儿惊天动地的哭声,哭得让人闹心呀。
苗蓉萱与司定容面面相觑,不动声色的走了进去。
“姑母,你一定要为我作主呀,他竟然拒绝了我。”安平儿怎么也想不到,平时对她和颜悦色的柳温,听说她想要嫁给他时,竟然很是温柔的,拒绝了。
安平儿从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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