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不好!
在司定容找到她时,来不及询问她发生的事儿,倒是说了一些未雨绸缪的话来,像是一个絮叨的老头子。
待司定容想要向她细细打听之时,她已经没有心情回想,只愿意站在伞下,瞧着身边白衣男子的风姿。
苗蓉萱的心里正打算着鼓,总觉得安平儿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虽然看着让人厌恶,心底到底是有些担忧的。
当她再次确定,自己的确是舍不得司定容时,心里的那个“恨意”拼命的翻涌着,让她难过极了。
她就是一个没有记性的人,就不怕司定容再多伤她几次吗?
她越是烦着,嘴上的力道就越重,在司定容的锁骨处咬下了深深浅浅的牙印,也感觉不到满足、
司定容一派悠闲的靠在塌上,一只手搂着苗蓉萱的细腰,另一只手瞧着手中的账目,任由着苗蓉萱扯开他本就凌乱的衣衫,笑眯眯的看起来很是享受呢。
“再重点。”司定容察觉到苗蓉萱的心慌,轻轻的拍了拍她,调笑着,“力道不够,不爽快。”
让你爽快!苗蓉萱死死的咬向司定容的胸口,嘴里尝到丝丝腥甜,这才满意了许多。
“心情好了?”司定容轻笑问,对于苗蓉萱的无理取闹是相当的宽容呢。
他早就知道她心情不好,又实是不愿意逼着她说,就任由着她自己发泄,等她缓和了,就会说的。
“哼!”苗蓉萱闷闷的哼了一声,倒在司定容的怀中,扯着他的发丝,若有所思。
如果安平儿真的说出来,她要如何应对呢?司定止怕是巴不得她被休吧?瞧着他一天天虎视耽耽的样子,让人心慌。
这个家伙的心里必然是有些计谋的,否则怎么就会缠着她不放呢?
“如果不说,那我就不要开动了。”司定容伸手去解苗蓉萱的睡袍带子。
他们之间越是亲昵,许多风流事儿做起来越是得心应手。
莫要看苗蓉萱平时是个闺秀,遇到大事儿常常会手足无措,满心的忧伤,脸上恨不得写满了所有人对她的不公。
一旦到了床上……啧……
绝对是变了另一个人,相当的热闹,甚至有的时候会让他招架不住,比起当初的安果儿,或者眼下的安然,绝对是妩媚妖娆。
“莫闹,我在想想。”苗蓉萱拍开司定容的手,闷闷的说着。
司定容叹了一口气,“为夫都累了,如果娘子不喜欢为夫热情,不如先休息,可好?”
“不好!”苗蓉萱恨恨的说道,也算是理清了心情。
眼下,惟一能够与她商量的人,只有司定容而已。
至于她那正在沸腾的心事,她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冲着自己狠狠的淋上一盆冷水,让自己好好的冷静下来。
犯过的错,莫要再犯,否则最后伤心欲绝的人,只会是她一个人。
男人嘛!向来都是靠不住的,否则她也不会吃上那么多的苦,安然也不会天天啃着御米壳,红红也不会独守空房无人看望。
说出来,心情会不会好很多?
苗蓉萱犹豫着,将发生的事情一一的讲给司定容来听,希望他的心里有个计较。
他当然听到苗蓉萱讲的话来,似乎也听到司定容的某些心里话似的,笑得分外灿烂,轻轻理着苗蓉萱的披散的发丝,心情明亮得很。
“下堂?”司定容喃喃的咬着这两个字,下巴轻轻的抵在苗蓉萱的头上,冷笑着,“我记得,这是你原来的愿望。”
苗蓉萱的身子明显的一僵,心情是相当的不好,咬牙切齿的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不过,这都是我们夫妻的事儿,岂容一个安平儿指手画脚的?”司定容冷冷的说着,“别担忧,她得意不了太久的。”
真的吗?苗蓉萱咬了咬嘴唇,心里不太确定。
“如果真的东窗事发,你也可以借此好好的瞧一瞧止弟的心。”司定容对苗蓉萱道,“如果他的心里真的将你摆得重要,那不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就是全部都否认掉再推给安平儿,如果将事情都推诿到你的身上,你的心……”
“胡闹!”苗蓉萱闷闷的打断了司定容的话来。
怎么听着司定容的话,好像她对司定止是有心的?
司定容也不在与苗蓉萱打趣了,浅浅一笑,低声问着,“你猜,我今天去做什么了?”
他来不及说呢,苗蓉萱哪里知道,随随便便的猜了几个都没有对上,便垂下了眼帘,冷笑不已。
司定容拍着苗蓉萱的肩膀,“一会儿你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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