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我漫长的生活中,写下最绚烂的记忆,可惜,最难挽回的,便是旧时的岁月。
她努力的睁开眼,见到的不是伯涵那张永远挂着纯净笑容的脸,纵然是心里不舒服,他也永远都会对着她微笑。
是司定容正在奋笔疾书的身影。
她转过头,张望着屋顶,努力的让自己清醒过来。街上的旧事,就像是梦境,显得那般的不真实。
她是如何会回到司府,怎么会呆在司定容的书房,而不是小厢房?她眯着眼睛,头疼欲裂,眼前闪出来的尽是伯涵的脸。
她总是认为,在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任何事情都是以讹传讹,但是……话是从伯涵的爹娘口中传出来,怎么会有假?伯涵的爹娘总不会骗着她吧?
泪水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酸酸涩涩,控制不住。
“你醒了?”司定容不经意间的回头,就瞧到苗蓉萱伤心的脸,一时诧异,忙移坐了过来。
苗蓉萱挣扎着非要起身,不顾司定容双手的阻挡,抓着他的双臂稳住随时要倒回塌上的自己,泪眼婆娑的瞧着他。
她能说什么?质问他是否对伯涵之死知情吗?知情又如何?岂不是说明她始终会有异心?
苗蓉萱的头一歪,缓缓的靠向司定容的肩膀,侧倚在她的怀中,眼前闪动的却是伯涵真挚的神情。
“止容?”苗蓉萱伸出手来,紧紧的抓住司定容的手臂,寻找着微弱的安全感,“我只能依靠你的。”
司定容似有动容,微微颤抖着,单手按在苗蓉萱的后背,轻轻的拍打着,无声的哄着她。
“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定容由着她靠在身上,“你的丫头说,正上着马车突然就不适,难道是……”
她还正犹豫着,想要知道小兰如何向司定容说明的,总不能说她是为了追赶伯涵爹娘,而心受刺激吧?说她突然不适,请了大夫来把把脉,往某些人的身上胡乱猜测一下就好。
至于司定容满心的疑问,就由她来说清楚了。
“我也不知道!”苗蓉萱轻轻摇头,“头重脚轻的。”
她直了身子,环视着四周,好像才发现自己在司定容的书房似的。
“我怎么在这儿?”苗蓉萱无论任何动作,都不曾松开司定容的衣袖,非要死死的拉在手中。
她是真的吓到了,似有隐蔽的样子,带着浓浓的不安。
在司家,没有人给她任何安全感,对不对?包括他在内。
“我带你进府,正有人送来些东西,我就直接带你来这儿了。”司定容抬手抚向苗蓉萱的额头,“还是有点烫,以后不要折磨自己了,知道吗?”
烫,是吗?苗蓉萱伸出手来,抚向自己的额头,感觉不到特别的温度。
“你以后再这么吓人,我可是要罚你的。”苗蓉萱的心正处于茫然中,无论面前的人是谁,她都会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死死的不会放手。
她需要的不仅是安慰,且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可惜,身边的司定容哪里值得她信任。
转念一想,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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