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解释着,“没事,无妨,看起来应该是用了不久,先找到这香放在哪里,这东西应该是近身的,先销毁了它,慢慢调养着,这个不出几日就能好了。”
咳!苗蓉萱轻轻的咳了一声,令司定容以为她是要转醒,但是她侧了侧头,又睡了过去。
司定容紧紧的握着苗蓉萱的手,觉得自己实在可笑。
原来,真的是他,一直害了苗蓉萱。
“你先开方子吧!”司定容沉音道,也冷静了下来。
如果直接去质问安然,一定没有好的证据,毕竟这府里安家的女人,不止安然一个。
大太太也算!
如果大太太想要害苗蓉萱,不至用个香,还“用了不久”。
“不必开方子,饮食清淡就好。”老大夫道,“先找东西吧!”
老大夫起身告辞,出门的时候一直劲的叮嘱着小兰,怕是年纪大了,人也变絮叨了。
小兰送走了老大夫,带了几个丫头就开始在苗蓉萱常用的物件中寻找着可疑的香料,但是,他们又不是用香的人,怎么就能找得到吗?
“萱?醒醒?”司定容不停的唤着苗蓉萱,怕是她这么睡下去,就醒不过来了。
小兰猛的直起身来,想到安青青的话时,心中一颤。
安青青是要少夫人向司定容撒个娇,但平时要寻个机会才行。
眼下看起来,就是个好机会。
“你愣着干什么呢?”司定容对小兰吼着。
小兰忙道,“少爷,少夫人的枕头上洒了安神的香,荷包里装着花瓣,暖炉里面也有香,奴婢们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呀!”
不知道吗?司定容盯着苗蓉萱,她平时就是与香为伍呀。
“你们到主卧去,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司定容本想着趁着苗蓉萱昏睡时,移回主卧。
苗蓉萱正不适,万一移动,怕会对她不太好。
“这个屋子里面,只要是沾了香的,都弄出去查。”司定容越说越生,安然也算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恶了。
他原来还能忍一忍,现在……
男人的心在哪儿,恩怨情怨也都向着哪儿。
“是!”小兰忙道,先是上前解了苗蓉萱的荷包,又去换了屋子里面的各种香炉,其他人则跑到主卧去搬着东西。
一时间是兴师动众,闹得人仰马翻。
估计会有不少下人怪着苗蓉萱,好好的不住在主卧,偏要到厢房受冻。
他们不知道的是,只要离开了主卧,才能避开许多麻烦。
待卧室的东西换好了,下人就被轰了出去。
小兰在临走前,小心的查了柜子,确定司定芳送少夫人的东西,依然完好的摆在那里,才放心的离开。听着老大夫的话,她竟然觉得,这串珠子的功用也很像呀。
就是不会让人变得迟钝,可见,司定芳还是太“善良”。
“萱,你太懒了,不认为自己睡得太久了吗?”司定容俯身在苗蓉萱有耳边喃喃自语着,却得不到苗蓉萱的半点回应。
苗蓉萱扇了扇睫毛,又睡了过去。
司定容退了下人,独自宽衣,又替苗蓉萱解下一层又一层的冬衣。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服侍旁人,服侍的是他在昏迷中的妻子。
屋子里面的香气渐渐清冽起来,这是司定容平时的用度,是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以后他用什么,苗蓉萱就用什么。
这个女人看起来心狠,但实在是太笨,次次把自己推到敌人的面前而不自觉。
总是要有一个人来保护着他呀。
他躺到苗蓉萱的身边,手指细细的描绘着苗蓉萱的脸廓。
可能是有清凉的触感在她的脸上划来划去的,引得她不由得轻颤,深深吸了口气,清醒与幻觉间,她已难辩。
“你睡得太沉了,何时醒啊。”司定容轻轻的唤着她,俯下身去,轻轻的咬住她的唇瓣,很是柔软但不湿润,干涸得像是一口枯井。
可怜的女人!司定容复又起身,玩闹似的,手指划到了苗蓉萱的耳边,不住的划着圈子,不知在念着什么。
她是不是有感觉了?脸颊红润,含羞带怯。
司定容叹了口气,将苗蓉萱轻轻的拥在怀中,在她的额头上细细的吻着,难得的浓情蜜意,怀中的女子竟是在睡梦中,尚不自知。
他扬手就将自己束起的长发散下,瀑布般沿塌而下,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衬着他的华美。
女人啊,你错过了你家男人的好戏。
这般美景,你从来就不懂得欣赏,只想着自己苦难的处境,与无法改变的事实。
司定容复又盖在了苗蓉萱的身上,随手就抽出了她腰间的带子,扬到了床下。
室内一片暧昧,女子的喘息渐渐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