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不知道今天这来这一趟,到底是对是错,只望你好。”如夫人叹了口气,重新将自己的脸包好,收起了小瓶子。
门外的小丫头似乎与如夫人是心有灵犀,这边才刚刚准备好,那边便不耐烦的问了起来。
小丫头行事必然是受如夫人叮嘱,可见,她就是如夫人的心腹了。
她也需要这么个人,即使曾经伤害过她。
“你不怕我吗?”如夫人突然问道。苗蓉萱吸了吸鼻子,“为何要怕,如夫人是真心帮我的呀。”
“初入司府,就被司定芳捉弄,食不下咽,又险些被安然指使的人侮辱,平时受到的欺负就不提了,转眼又毁了脸。”苗蓉萱抬头看向如夫人,“我只希望能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谁又能如我所愿?”
如夫人的眼眸像是被抽去了光彩,看向苗蓉萱时,尽是满满的心疼。
“我以为你与司大少爷……”如夫人的话没有落音,门就被小丫头推开了,听着小丫头不满的哼着,“女大夫,您就打算一直呆在屋子里,把少夫人裹成个药人吗?”
如夫人忙装作恭敬,退后了好几步,让小丫头上前。
真正着急的可不是这个小丫头,是跟着走进来的司定容。
“少夫……”小丫头的话没有落时,就被司定容推开。
“萱儿,让我瞧瞧。”司定容想也不想的就凑了过去,被苗蓉萱轻轻的推开。
司定容装得可真像,如夫人的丫头在场,他便装作相亲相爱,待人走戏散,他连屋子都不会进的。
“没有变化。”司定容一口咬定。
小丫头顿时就笑了起来,“司大少,别急,先止疼,再止痒,这脸要慢慢的治,药也要慢慢的喝。”
司定容的面色青了青,如夫人的丫头胆子太大,竟然敢跟他嬉皮笑脸?
站在后面的如夫人暗恼不已,这丫头伶俐得过了,完全没有看到司定容的脸色。
如夫人与苗蓉萱同时咳了咳,算作提醒。
苗蓉萱先是一愣,没有料到与如夫人想到一起,很容易引起怀疑,忙着又咳了起来,一手抓向司定容的衣袖。
“我没事!”苗蓉萱咳得太厉害,几乎喘不上来气。
小丫头见势不妙,忙跑到桌前倒茶递水,算是替苗蓉萱顺了气。
“我很好。”苗蓉萱喘了喘,安抚着司定容,“药抹过后就很清凉,也不太疼了。”
司定容似是放下了心,瞧向小丫头,“那以后就有劳这位女大夫了。”
“司大少爷放心,奴婢会办好的。”小丫头笑着,又让装扮成大夫的如夫人道谢后,才一同离开。
苗蓉萱向床内缩了缩,强忍着抓脸的冲动。
“不走吗?”苗蓉萱瞧着司定容一动不动的身姿,冷笑着,“你应该有更重要的女人需要应付着吧。”
比如,最有可能害她的安然。
司定容先是诧异,不解的望着苗蓉萱,后是愠怒,转而似笑非笑着,“是啊,你真了解我,知道我要走。”
说走,也就真的走了!
并且……数日内都不曾归来,留着毁了容的苗蓉萱独守空房,直到……
一套下人的衣服送到了她的面前,加上一层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