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蓉萱是“伤”得不轻呀,自那一日被司定芳以头相撞后,就在卧房里休养起来,几乎是不见其他人的。
这是司定容的安排,以防司定芳再向她撒泼,因为林木波的大婚之事,定下来了。
请柬竟然也有司定容一份,邀其夫人同到。
“估计,司定芳要疯了。”苗蓉萱闭着眼睛,冷笑着说道。
岂止是要疯了?她已经被大太太关在了房间中,直到林木波成婚以后才能离开,分明就是软禁了。
说来,她也可怜,直到最后都不知道会错在哪里。
“少爷的意思是说,请您到旧居过夜,明日一早,一齐到林府。”奶娘小心翼翼的对苗蓉萱说道,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胸色,令苗蓉萱当真是不明所以。
“奶娘,是哪里不对吗?”苗蓉萱摸了摸自己的脸,诧异的问着。
不止是奶娘,服侍她的人始终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她会有半点不舒服,却令她的心里泛起更加疑惑的涟漪。
她被照顾得过分小心,浑身都不自在。
离府的事儿,也没有必要向其他人说明,理所当然的坐着马车,前往旧居方向,这一次,有奶娘的陪伴,令她自在得多。
前往旧居的路上,恰好路过林府。
苗蓉萱小心的掀起车帘子向外看去,只见万盏彩灯垒在林府门口,喜气洋洋的办着婚事。
与司府的死气沉沉,截然不同。
无论司家的人有多不喜欢这样的结局,出了司府门都要堆起满脸的笑容,不停的恭贺着林家儿子成亲,虚情假意的连自己都觉得累人。
“真漂亮!”苗蓉萱不由得赞叹道,仅是路过,她就看清那只只彩灯上的墨画,有几盏都是她喜欢的。
奶娘以为苗蓉萱是向往着林府的婚礼,不以为然的哼着,“少夫人,您嫁进来的时候,比这要漂亮得多。”
只可惜,一直带着红盖头的苗蓉萱,是在惊吓中被推上了花轿,直到入了洞房,她都没有机会偷瞄自己的婚礼,究竟是何模样。
说是比这还要好?
“我说的是花灯。”苗蓉萱笑着解释着,慢吞吞的将帘子放下,说道,“至于我的成亲时候的景象,可没有运气能看得到。”
奶娘一听,忙低下了头,没有了言语,谁都听得出来,苗蓉萱的心里是有怨气的。
她当时怎么成的亲,别人不说,她的心里没有数吗?
马车突的一顿,险些让苗蓉萱跌撞,被奶娘紧紧的扶着,才避免伤上加伤。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拦住正在疾驰中的马车?
“请问,马车内的可是司少夫人?”一个温柔似水的声音从马车外传了进来,苗蓉萱只是觉得耳熟,却没有半点印象。
苗蓉萱觉得闷声不语,实在是不够礼貌,便推开了车门,看向来者。
好一个美丽的女人。
苗蓉萱最先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转眼间又回过了身来,她是柳温的妻子如夫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忙着下了马车,走到如夫人的面前,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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