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请了两位大夫,又开了药抓了方子,但对于“中毒”一事,院子里的人皆是避讳,对外只称苗蓉萱体弱多病。
苗蓉萱很是清楚,纵然她与安然、司定芳有种种过节,但也不代表,其他房中之人都是清白的,为了争得在司家的一席之为,随时都会害她。
他们对付不了司定容,就只能将所有的麻烦都发泄到她的身上了。
“喝药。”司定容将汤药当三餐般的盯着苗蓉萱喝下去,日日窝在家中,似乎是为了更方便的照顾她。
她很自知之时,司定容必然是有其他主意的。
“不必去账房了?”苗蓉萱不喜司定容总是在她的面前绕着,她又因在休养中,去了不其他地方躲清净。司定容眼皮都懒得抬,哼哼了两句算作了回答。
都懒得和她说话了,是吗?
此时,司定止懒怠回府,在外花天酒地之事,在司家传得沸沸扬扬,有凭有据,就差给他定罪了。
事实上,苗蓉萱不知司定止是什么样的人,只不过他碰上这样的兄长,可真是……
“看来,事情进行得不错。”苗蓉萱闷闷的回道,合衣躺到塌上,闭目养神,她不喜欢像司定容那样,总是一般“若大仇深”的模样。
司定容提到此事时,便双眼放光,好像做了多大的成就一般。
“正如你所说,他们两家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司定容甚是得意。
苗蓉萱可不如他这么乐观,如果老太爷想要护其他孙子,司定容占不到半点便宜。
“相公。”安然立于门前,轻声的唤着,成功的引得了司定容的注意力。
苗蓉萱也想要竖耳倾听,可瞄见司定容对她轻轻摇头的姿态时,便放弃了。
从安然的嘴里听到的消息,自在不是重要的。
“姐姐,怎么样了?”安然迈进门来,心疼的握住苗蓉萱的手,“一直都不好,可急死我了。”
在你的心里,是巴不得我永远都好不了吧?
苗蓉萱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对安然笑着,“你快点把他带出去吧,绕来绕去的,我都无法休息了。”
安然一听,脸上顿时就洋溢着幸福又灿烂的笑容,这笑容竟笑到了苗蓉萱的心里去,觉得很是温暖。
爱恋中的女子,都是美丽的。安然的美丽背后,很悲惨。
“出去就是了。”司定容将手上的书丢到一边,上前拉住了安然,“我也懒得在这里呆下去。”
话虽如此,司定容对苗蓉萱挤眉弄眼的模样,却看进了苗蓉萱的心里。
司定容被安然拉扯着离了屋子,果然是清净不少,也冷清得太多了。
当她有些自怨自艾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使得她一个激灵,莫非是看毒药毒不死她,准备用别的办法了?
她登时就睁开眼睛,猛的坐起,警惕的转头看向身后时,才松了口气。
是她想得太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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