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前去坐镇,如此才算双重保险。”
褒姒点头,有些不耐道:“行了,就按太阴你说的办吧。
这事就揭过吧,我们已经在这个叫夏极的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了,下面来谈谈南方贪狼的事。
我时间可不多了,那蠢货天子就会散朝,然后又要像一条傻狗般来逗我笑了。
嘻嘻嘻...”
...
...
夏极回到王宫。
深夜。
批阅奏折。
思考着白天金曜的所得卦象。
那么,不接受战书,不去长眠江?
正想着的时候。
远处的金曜又在跳格子了。
夏极等她跳完了,才起身,然后一步踏出,再次消失在魏王宫。
片刻后。
小圆脸又看到夏极走入龙气秘境。
她抿着嘴唇。
夏极问:“又怎么了?”
小圆脸道:“王爷,我给你一个锦囊吧,你回了皇宫再拆开,看得明白就看,看不明白也别来问我了...”
夏极皱眉:“你大晚上叫我来,就说这个?”
小圆脸跳格子跳的都要哭了:“我算到了,可是我不能说,我说了就会再变,无数的变数会把事情拖入不可知的发展地带。”
夏极大概明白了。
金曜从衣服里取出早些好的红绣锦囊,往夏极怀里一塞。
无比担心的眼神看着这男人,“请...请王爷定要谨慎。”
谨慎?
??
夏极愣了愣,不错,我要谨慎才是啊!!
我还是太弱了。
最近居然荒废了光阴,实在是太不谨慎了。
取过锦囊。
他迅速返回皇宫。
先是拆开锦囊。
锦囊上就写了几个字:卦迹的人逃去哪儿了?
夏极神色不动,这一行字扫了几遍。
他开始迅速推导。
金曜写这个是要提示自己什么?
卦迹的人自然是去了中原。
之前她才告诉我有人可能趁着我去长眠江,而出手做些什么。
那么现在却又急匆匆叫我去。
显然是原本的卦象出现了变数。
而这变数的原因就是“卦迹的人去了中原”。
眼珠转了转。
夏极明白金曜的意思了。
卦迹四太老知道了金曜的存在,而且知道金曜察觉到了她的卦算。
金曜不敢说,就是怕那四太老再次察觉。
夏极看着摇晃的烛影。
隐约间。
他似又看到那优雅的、与自己有着无数因果纠缠的小女子,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托腮笑看着自己。
闭目,思索。
似是有了对策。
...
...
一个月后。
盛夏的飓风从无尽洋上而来,刮过巨蛇海,又波及了这横亘在北境中原间的长眠江。
江水翻涌。
浑浊的浪涛时而冲天。
一眼望去,皆是白条片片。
而这汹涌到没有船只敢出江的时节,竟有一人凌空站在江面,黑发披肩,玄袍,坦胸,双肩极宽,带着几分洒脱的味道。
他闭目在等着人。
江彼岸。
一人踏水而来。
逍遥王睁开眼,看着这身裹蟒袍的大魏摄政王,似并无惊讶。
夏极随意将才从国库取来的长刀,扛在肩头。
逍遥王笑了笑,右手按着江面。
顿时。
雾气弥漫,蒸腾天宇。
长眠江上风再狂再大,也吹不散这浓郁雾气。
下一刻。
轰!!
如惊雷轰鸣。
雾气里,传来恐怖的能量波动。
惊天动地!!百里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