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顾客菜色增加任宁便给出六千两银子。
所以要想提高价格就必须让任宁看到酒楼生意红火,利润可观。
第四日来的不算晚却只剩下角落里的一桌,看样子是孙老板精心为他准备的,看破不说破,任宁嘴角始终露着微笑,并没有给出更高的价格。
“老夫久经商场,没想到被这小子给耍了。”看着任宁的身影孙老板咬牙切齿,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若不是任宁出现他的酒楼卖个八千两银子绝对不成问题,如今不但酒楼没卖出去,还白白花了五百两银子请昌南城的百姓吃饭。
他也看出任宁的意思,不论酒楼生意多好他只能出价六千两白银,减去消耗的五百两所剩无几。
这一日算是酒楼最后的辉煌,第五天一早孙老板就辞退了厨师跟店小二,他没多余时间浪费,也只能委托旁人帮着变卖,如此一来他拿到手的钱将会更少。
把酒楼收拾干净后孙老板缓缓的关上大门,眼神却始终停留在正对面的柜台上,这可是他守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大门最终是关上了,也取代了他眼中的柜台。
拿了把铜锁小心翼翼的挂在门上,“咯噔”一声,不仅是锁的声音也是他内心的声音。
外面的马车已经备好,他的夫人在马车里耐心的等待着,时不时望向窗外,同样是不舍之情。
恋恋不舍的上了马车,孙老板轻声对车夫说道“出发吧!”
远处的人影缓缓靠近,挡在马车前面焦急的说到“等一下!”
来人正是任宁,他算到孙老板可能会离开,起了个早,总算是赶上了。
“你来做什么?”
孙老板气不打一处来,把所有的不开心一股脑发在任宁身上。
任宁理解孙老板此时的心情,没有半句还嘴,始终保持着一副卑谦的态度,笑脸相迎。
骂了一通孙老板顿时感觉心情舒畅,仔细端详着任宁,分明长相俊朗骨子里透着一副正气,倒也不觉得那么讨厌。
“小伙子我看得出你是真心实意的要买这酒楼。”孙老板停顿了一下说到“老夫忍痛割爱六千两银子给你了。”
若非任宁真想得到这酒楼没必要三番五次的来,孙老板也看在心里,虽说他不缺钱,但在商海摸爬滚打了一辈子,一切都是利益当先自然想着多赚些钱。
其实对于孙老板来说酒楼不仅是赚钱的工具,也是自己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相比能卖个好价格倒不如找一个对酒楼好的买家。
任宁此行的确是想用低价收购孙老板的酒楼,不过却准备了一番说辞,让孙老板权衡利弊之下决定把酒楼卖出,却没想到孙老板爽快的答应了,任宁反倒是于心不忍。
“六千两恐怕不行!”任宁摇了摇头语出惊人。
“臭小子你可别得寸进尺!”孙老板对他那点好印象一扫全光,重新准备跟斗智斗勇。
任宁急忙摆着手说到“您误会了,我是准备出六千五百两银子,补回您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