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玲珑着急地将忘忧小院的门一关,便要肖璃脱衣裳。
“王妃这么性急,是见了青儿家小姑娘么?”肖璃取笑她。
“你还有这心思,人家都急死了……”一说完,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在配合肖璃的暧昧似的,立刻虎着脸道,“快给我看看腿上到底烫伤没。”
“我还以为你不关心你夫君了。”肖璃的语气有点哀怨。
玲珑没空理他,更没空去关心他的哀怨从何而来。她恶狠狠地命令肖璃将裤子褪下给她过目。肖璃不情不愿、不慌不忙,一边行动,一边说道:“只许看腿,不许乱看。”
“不许贫嘴!”玲珑喝道。一眼望去,肖璃那健壮的大腿上,竟然红了一片,幸好当时玲珑抢救得快,衣裳没有贴在皮肤上,便也显然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么轻松,“你还说没事!”
“这点伤算什么,在战场上也就是吸口凉气的事儿。”肖璃不以为意。
“你刚才连凉气儿也没吸,硬忍着干嘛?”玲珑心疼。
“那人摆明了是在试探我,我若不忍住,岂不就暴露了,之后如何还能对刺客一击而中。”肖璃淡淡地,好似那开水是浇在别人身上似的。
玲珑叫来盛花儿,去跟泰清要治疗烫伤的药膏。一转身功夫,盛花儿又回来了。将一个小瓷盒子递给玲珑,说这是上好的治烫伤的药。
“这么快?”玲珑接过药膏,有些诧异。
“泰清知道王爷烫着了,奴婢刚出门,就碰见他送药膏过来,说兴许用得着。”盛花儿回道。玲珑赞叹,这王府虽然长年没有主人,果然还是一丝不乱,做事都这么细致,实在是纪律严明之故。
一边上药,玲珑一边感慨道:“臣妾还真佩服王爷的定力,这看着就伤得挺厉害,居然一声不吭,真似没感觉一样。”
肖璃突然长叹了一声:“玲珑,我怎么又原谅你了呢?哪里有定力,看到你,我便没有定力了。”
玲珑大惊:“原谅我?臣妾哪里做错了?”
肖璃瞥了她一眼:“原本真不想理你了,可那女刺客袭击过来,你第一反应却是推开我,顿时就原谅你了。”
玲珑眼珠一转,想到景妙言那怨恨的眼光,突然“噗哧”一笑:“蠢吧你,就不告诉你,让你吃醋去。”
“笑什么,本王可不是吃醋,本王是不高兴。”这肖璃,其实真是没啥恋爱经验,要不就是冷面扑克脸,要不就是喜怒全上脸,半点都不带遮掩,未免就显得孩子气。
“真不想知道臣妾在殿内见了谁?”玲珑逗他。
“想啊。”真不客气,够直白,“你最好挑本王能接受的说。”
玲珑笑得合不拢嘴,一边笑,一边将周夫人所托之事,向肖璃一五一十地汇报了。肖璃有点脸红:“原来是这样,本王还以为……”
“呸,下次再这么不相信我,我就不告诉你,急死你。”玲珑啐他。
肖璃无赖地拉起她:“下次把你拴在本王身上出门。”
“万一下次不是女刺客,而是换成美丽的舞伎投怀送抱的,把臣妾拴你身上,岂不耽误你?”
“玲珑,说了你不许生气。”他望着玲珑,“除了你,敢向本王表示好感的,大约也只有青楼女子了。”
“臣妾为何要生气?”玲珑不奇怪没有女人敢向他表示好感,倒是奇怪为何自己要生气。
“呃……本王虽然讲的是实情,毕竟将你与青楼女子扯到了一起。正常情况,不是都要生气么?”肖璃想,果然自己不了解女人,尤其自己这个王妃,常常思路与众不同。
玲珑果然不以为然:“都道青楼女子贱,可如是姑娘这般,洁身自好,又甘愿为国献身的,身份低贱,内心却并不低贱。臣妾从来都不在意这些,即便臣妾如今贵为王妃,臣妾那些在宫里的奴婢姐妹们,依然情深。”
“玲珑你果然与众不同,当初打听你的品行,已让本王赞叹。”
“这可说不准,当初要是因为对你的传言,臣妾就轻易放弃,如何嫁得到这样的夫君。”
二人会心一笑。肖璃又道:“如今我也深深觉得,所谓身份尊卑,真正不值一提。玲珑你或许不知道,即便是如今贵为南疆王妃的嘉仪郡主,当年也差点沦落风尘。幸好我早到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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