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生孩子的事儿精不精通?”玲珑却绕开他的认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哪知许御医就想歪了,脸色“腾”地一下就红了,很认真地说:“虽说曾经娶妻,却未生过孩子。”
“呃……”玲珑一愣,顿时大笑起来,“许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哈哈哈哈。”
“那你是什么意思?”
玲珑笑了一阵,好不容易笑完,才哎哟哎哟地收了声:“您是御医院跌打外伤方面的行家嘛,我就是想问问您,别的方面您是不是精通。”
“哦,是这样……”许御医的脸更红了,心想这个误会可真够大的,“医学之术,总是触类旁通,虽说各有专攻,普通的情况还是能对付的。”
“我问你一个问题,许大哥你别害臊。”
“说吧,医者无忌。”
玲珑瞄了几眼门外,却见外面院子里空空荡荡,并没有人,对面御医院大殿里倒是稀稀落落站着几个没有出诊的御医。
“你是不是觉得,如果生不出孩子,不光是女人的问题,也很有可能是男人的问题。”
许御医古怪地看了看玲珑,道:“玲珑你真不像个没成家的姑娘,问得如此直白。”
“我现在好歹也是御医院的人,许大哥你自己都说了,医者无忌。”
从现代社会过去的玲珑,自然知道生育的最基本最浅显的理论。生不生,生男还是生女,男人那可是都有责任的,哪里只是女人的事情。
可她想知道,在这个大齐王朝,对这样的事又是如何认知。
“你这是逼我枉议朝政?”许御医一头冷汗。
他倒也很聪明,知道玲珑所问为何。无非是后宫佳丽如云,却个个怀中空荡荡,委实让人觉得蹊跷。
“许大哥你真想多了。是我那霍家哥哥……”关键时刻,寇玲珑的家人又遭殃了,“他跟嫂子可盼孩子了,可惜还是没有,这不是想对症下药么。”
当寇玲珑的家人或死党,必须有这样的思想预期,你随时可能被她拉出来当各种典型,正面的,反面的,不正不反恰好的。
“按理说,民间都认为不育是女人的问题,不过,我觉得,也不能这么绝对,具体会是什么问题,我就说不好了。”许御医回答得甚是老实。
又补充道:“若是早先的储御医还在,他倒是颇有研究,或许可以说出点更完善的道理来。”
“唉,可不是,要是储御医还在,我一定拜托他去替我那世家哥哥嫂嫂诊治诊治去。”
“这也不难,他出宫了,岂不是更方便,直接请他去便是。”
“可谁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有何难,去他家一望便知。”
玲珑悄声说:“许大哥你别多言,我悄悄跟你说,我知道储御医住吉庆坊,那宅子当年还是我替他出的主意买的。可我世家哥嫂去过了,宅子都锁上了,空无一人啊。”
“哦?”许御医倒有些奇了,“他当初不是将父亲也接进京城了吗?就算他出去云游,父亲也该在家才对,难道回老家了?不然没人照顾啊。”一语惊醒梦中人,去老家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