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知道,他最为烦忧的另一件事,应该就是子嗣问题了。关于这个话题,莫瑶不想提,因为提起这个话题,实在教人无从安慰。
在前朝的问题上,皇帝同志工作勤勉,亲力亲为。自问,在后宫的问题上,皇帝同志的工作态度也没有任何问题啊,亲力亲为自不必说了,这种事他从来不需要也不允许假手于人,若论勤勉,只怕也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耕耘多年,颗粒无收。
你们能体会皇帝大人的心情吗?
要不是曾经有嫔妃怀过孕,肖璎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种子有问题。当然,他也常常会安慰自己:我还年轻,只是机缘未到,咳咳,对,机缘未到。所以近来他有意将侍寝范围扩大,不再由着自己喜欢的来,让后宫佳丽们尽量雨露均占,希望能有几个好命的中彩。
一阵风吹来,吹进了许多雪花,将正在眺望雪景的莫瑶吹了个劈头盖脸。她“啊”地轻呼一声,又凉又窘,掩住了面容。
肖璎将她拉进殿内,替她拂去头发上的雪花。脸上的却已经融化了,冻得莫瑶的小脸湿冷。还有一些已从斗篷的领口灌进去,湿答答的教人难受。
前朝的大殿空荡冰冷,寒风从敞开的殿门中灌入,无所顾忌,吹得两人一个寒战。
“我们去长信宫。”肖璎扯过莫瑶的帕子,胡乱地替她擦了一下了脸,拉起她走下城头,上了宫车。
绮罗是跟着宫车过来的,见此情形,赶紧下了车,将帘子放好,自己坐在了驾车的太监身边。太监的另一边坐着钱有良,钱有良看了绮罗一眼,嘟囔了一句什么,绮罗没听清。难道是坐三个人嫌挤?还没想明白,马儿已经走起。
一直到下车,肖璎牵着莫瑶的手进了长信宫,将几个人扔在宫门外边,绮罗才明白钱有良的意思。
“你这个笨姑娘,没见莫美人的衣服前襟都湿了,跟着来做什么,刚刚就应该去福熙宫给娘娘拿件替换的衣裳来。”
“啊,那我现在速速去取!”绮罗拔腿就要跑,心里惭愧着,到底钱有良是服侍皇上的,这心细得不是一丁半点儿,连美人娘娘的衣襟湿了都注意到了,自己却愣是没发现。
“好啦!”钱有良重重一跺脚,一扭腰,嗔怪里透着关照,道:“都这时候了,还急什么,这一时半会儿也用不着衣裳了,你就定心回宫拿吧,雪天路滑了,小心赶路。”
“谢谢钱公公!”
“回头再带个机灵的过来候着娘娘回宫。”钱有良又关照。
绮罗走的时候,内心跳得扑通扑通的,钱有良这话是啥意思,什么叫“一时半会儿也用不着衣裳了”,莫非……
绮罗回头望了一眼长信宫,长信宫上的皑皑白雪,好似染上了春色。
肖璎大多数时候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所以他不会允许一件冰凉潮湿的衣服无情地沾在美人的肌肤上。
长信宫内室的炭炉烧得旺旺的,屋内埋着走热力的通道,炭热走过这些通道,将整个内室都烘烤得温暖如春。
莫瑶的外衣被肖璎卸下,轻轻柔柔地褪至了脚跟,跟柔软的女人一样,趴在了地面上。但莫瑶却是立着的。肖璎吻着她,贪婪地吮吸她的芬芳。莫瑶身上熟悉又久违的芳香,教他无端地燥热。
碧玉的簪子已经负担不起那一头摇摇欲坠的青丝,善解人意地从发髻上滑落下来,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毡毯,簪子落下,悄无声息地被毯子吞没。莫瑶的一头秀发再也绾不住,瀑布一样地垂散,乌黑发亮,衬着她洁白的小衣,像出水的莲子。
肖璎坚硬如铁,双手游走,伸入小衣内,覆盖上了柔软的双峰。莫瑶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将脊背挺立起来。
柔软的女人才是极品的女人。肖璎揉捏着她,感受着她两年来的变化。她飘逸出尘的外表下,竟然已经有了如此浑圆曼妙的身体。这是惊喜。两年前,肖璎爱她的纯洁灵秀,两年后,她纯洁依旧,却拥有了成熟的诱惑。
带着童贞般不自知的诱惑,是比娇媚更刻骨的性感。莫瑶在肖璎的双手攻击下越发酥软,眼神迷离不定,不知何时,她的小衣也滑落了,与地上的外衣混作一堆。
肖璎将她轻轻地放倒在龙床上,温热的嘴唇迅速地寻找到了目标。莫瑶忍受不住,娇呼一声:“皇上!”
一个原本羞涩无比的淑女,突然拥有了**的技能,虽然还是初级阶段,可这足以振奋肖璎的战斗精神。
他正要挺身而上,却发现莫瑶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