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厉景懿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唐暖画,轻声的、失落的笑了笑,“我懂了。”
原来她心里,终究是没有自己的。
想走的人迟早都会走,无论用什么方法,都留不住一阵迟早要离开的风。
就好像他原本以为幸福近在咫尺了,可是下一秒,幸福就挥挥手说了再见,没有任何留恋。
终于,厉景懿也不想再追究什么,也没精神去追究什么。
他只是失望的看着唐暖画,语气中饱含无尽的失落,“你走吧,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痛……
唐暖画听到这话,心脏猛的收缩了一下,然后泛起剧烈的疼痛。
就好像心被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然后各种撕扯碾压……
唐暖画鼻子猛地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掉出来。
她从来就没有见过厉景懿这个样子。
以前的厉景懿,就算是心情再不好,再怎么愤怒,也不会流露出这样死气沉沉的状态。
可是此时此刻,厉景懿就好像是一只被抽干了水分的鱼,无力的瘫倒在沙滩上,完全丧失了求生的浴望。
“走啊!”
正想着,厉景懿忽然抬头看着她,眉头紧紧的皱着,语气也加重了几分,“都让你走了,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唐暖画,请你现在、立刻、消失在我的视线!”
这是厉景懿最后的尊严了。
为了唐暖画,他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努力。
可他没有想到费尽心血,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却还是留不住她的心。
就好像燕子到了冬天总会往南飞,无论北方为燕子提供了多么温暖的暖气,也阻止不了它注定要飞向南方的步伐。
或许唐暖画,就是那只他留不住的燕子吧。
“景懿……”
这时,唐暖画用手紧紧的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一放开手,眼泪就会哗哗的流下来。
厉景懿的态度如同千斤重的巨石,一下猛的砸在了唐暖画的心上,狠狠的让她受了打击。
可唐暖画知道,这不是厉景懿的错。
要错,也是错在宋怡君那个女人身上!
要不是宋怡君在自己大婚的日子从中作梗,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唐暖画也就不用取消什么婚礼了。
当然,唐暖画不可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厉景懿。
因为厉景懿要是知道了,肯定就会大动干戈的去找宋怡君的麻烦,到时候万一打草惊蛇,父亲的性命还捏着宋怡君的手上,稍有不慎,父亲可能就没命了。
想到这,唐暖画纵使再心痛,也只能在心里不断地向厉景懿道歉。
景懿,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
请你原谅我再一次的伤害了你,不仅如此,我还伤害了你整个家族,我还让奶奶和妈妈都对我失望了。
可是请你原谅我,我真的顾不了那么多……
父亲危在旦夕,我只有舍弃这场婚礼才能保全他的性命,但我并不是不爱你,我比着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你,你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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