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厢房内,就悄悄地挥手示意她的两个小丫环退出门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瞧,那眼神,赤1裸1裸地,就带着色彩,盯着他胸前稍为倘开的衣襟。
从他母妃那里,他早就知道,父王的身体根本就不行了,只是外表看着光鲜,皇威撑着体面而已。但是,却怎么也没想到,沐紫瑶*到这个程度。他优雅地端起一杯茶,浅浅地抿了一口,想着,还是快些离开吧。虽然那些侍卫都在外面,眼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但是,瓜田李下,万一被人看见……这间皇庙还有师太小尼呢。
沐紫瑶见段逸辰才进来,就好象有些坐不住似的,她拿起茶壶,给他斟茶道:“四皇子才进来,怎么就一副想立时离开的模样?难道,本宫是什么老虎会吃人噢?”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段逸尧斟茶。
“怎么会?这世上哪有这样的美人儿老虎?”段逸辰风情一笑,却不料,沐紫瑶手一“抖”,哎呀”地轻叫一声,就将茶水倒在了他的腿上。。
然后,沐紫瑶“慌乱”地放下茶壶,摸出一条手帕来,就欺身上前,蹲下身,为段逸辰抹他身上的茶水道:“抱歉!本宫真是笨手笨脚的,斟个茶给王爷也会斟在身上。这茶水还是热的,幸好不是太烫,四爷有被烫着了没有?瑶儿真是的!”
段逸辰上过青1楼,见过青1楼的女子,那些女子多数嘴上矫揉造作,实则早已经淫1荡无耻。但是,眼前的女子却是他父王的妃子,再怎么说也是一名贵妃。但她的手却在他的身上,从上至下,婉然而下,目光竟然死死地,盯在他的某一个敏感点上。因为本能,他刚才将双腿跨开,成了一个八字,给眼前的瑶妃有了可趁之机。
段逸辰浑身僵硬着,颤了一颤,眼睁睁地瞧着,一只挥着手帕的小手从他的大腿上摸到他的某个最要命的地方,用手帕在那里擦着,“蹭”地,他该死地有了反应,这落入某个已经在皇上那里被*得十分银贱的贵妃眼中,让她有了惊喜。
双腿收起,段逸辰将那只作乱的小手握住,拿开,然后,捏起她尖尖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俯下脸,对视着她,这才发现,沐紫瑶此刻竟然是跪着的,就跪在他的面前,精致的脸下,衣袖有些不整,那姿态好不撩人!但是,段逸尧的脑海里却想着,她是不是都这样伺候他的父皇?
如此一想,他就想到了一个字——脏!除了脏,就是——贱。
但他面上倒没有表现出心底的真正心思,而是,微微一笑,挑眉道:“瑶妃,快起来,瑶贵妃可是今非昔比!这茶水不烫,小事儿。本王先去瞧瞧母妃,待会儿再来拜候瑶妃娘娘。”
段逸辰说着,“咻”地站起来,就想遁形,向沐紫瑶抱拳要走。但是,他才转过身,却万万没想到,沐紫瑶大胆到,就在他的背后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并将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还用胸部蹭了蹭他,嗲声道:“别走!才进来就走,是什么意思?真那么怕本宫么?本宫哪里可怕?”
浑身僵硬着,段逸辰感觉放置在他腰上的手,一个向上,一个向下,他有些招架不住了!沐紫瑶毕竟是伺候过皇上的女人,对男人显然地已经驾轻就熟,老练得让他抵挡不住。
“瑶妃,这还是白天,你不怕别人瞧见么?”说完,他扯开她的手,“咻”地转身,一只手强而有力地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巴,突然俯下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父皇真的没用了?居然让你这般*!晚上,我再来找你,现在放开本王。”
沐紫瑶听了,终于松手。段逸辰立即从她的厢房里退出,找他母妃去了。在他的身后,沐紫瑶轻轻地说了一句:“你要是敢不来,我会让你母妃死得很难看!”
当然,这句话没让段逸辰听到,因为,沐紫瑶觉得他会来的,还没必要用到威胁这一招。而且,沐紫瑶也还不算蠢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她至少明白一个道理,知道别人的至命把柄可以利用时是利器,不能利用时,那会反过来要了自己的命。肖妃,能和皇后斗了那么久还活着,那自然不是省油的灯。
本来就已近黄昏,夜,来得很快。一弯明月挂在树梢上时,这西山的皇庙静悄悄地,并没有任何的夜间娱乐。师太和小尼们似乎早已习惯了有皇室中的人来时,就少出门为妙。因为,要是不小心撞破了别人的好事,那可能就会小命不保。
沐紫瑶的厢房在竹苑深处。这西山皇庙的每间厢房都隔着一段的距离,不是掩蔽于浓密的树荫下,就是在竹林的深处。跟着两位贵妃娘娘来的宫中侍卫和一队官兵一来就被两位贵妃安排守护在庙宇外的周围五十米之外,没事绝对不会进来,因为,她们是要为皇上斋戒祈福,需要安静。
所以么,当一条黑影从瑶贵妃的窗外“咻”地穿入去时,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借着月光,虽然没有点灯,厢房内还是依稀地可辩认出,所有的简单摆设。所以,当段逸辰扯下他脸上的黑布时,那张俊美的脸还是十分地清淅。而,见到他满脸惊喜之色的沐紫瑶当即就扑了上去道:“我都将所有的人打发了,你用得着穿黑衣蒙黑布么?”
“小心使得万年船!你可是我父皇的妃子。”段逸辰知道,和父皇的贵妃私通,那可是死罪难免。但是,此刻,沐贵妃竟然穿着一件睡袍一样的宽大衣袍,领子很低,面前已经一眼可揽峰景。
她的发已解散,没有金钗银翠。她扑上来时,段逸辰一把扣住了她的腰,当即就能判断,沐紫瑶浑身上下除了一件宽松的衣袍之外,里面什么也不穿,是真正地,在急不可待地等他来上她!
都到了这地步,段逸辰一把就将她那衣袍撩起来,“撕”地一声……
……………………
过了一会儿之后,里面传出了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吟1叫声。
突然,这个窗外又来了一条黑色的人影,正想穿窗而入时,却因为听到了里面的喘息声和呻1吟声而停住了。这人也穿着黑衣,蒙着黑布,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熠熠生辉,听到里面的声音后,他的眼睛里迸出一丝丝的火花,似乎很怒,又似荚杂着鄙夷,另外还有些复杂的东西,让人看不清。
这黑衣人竟然就躲藏在窗外一直听着里面传出来的苟合声……
约莫半个多时辰,里面除了苟合声,还断断断续续地传出一段话,虽然声音极微,但要是武功高,内力上剩,还是能听得清楚。而这段话就传入窗外黑衣人的耳朵里了。
“嗯,你真厉害!轻点儿!”
“你真的要轻点儿么?你是要重点儿吧?瞧你浪得!真骚!我父皇看来真的不行了!让你饥1渴成这样,今晚我就狠狠地喂饱你吧!但是,你要拿什么来报答本王?”
“你要什么?只要你要的,人家都给你!”
“但是,本王要的,你只怕没本事给。”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要的,不外就是你父皇坐的那张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