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爷?”一直站在云舒身边的王彪被云舒的一番言语震惊了,再怎么样,他也不认为刚刚的那番话是从一个小丫头的嘴里说出来的,就算之前一直很欣赏云舒的学识,但是此时的云舒怕是比他都冷静,比他的思路清晰,怎么也不该是一个女人可能说出来的言论啊。更何况刚刚云舒再见到那东西的时候,也是惊吓不轻啊。
“嗯,放心吧,老天自会还我们清白。”看出王彪也在为对方的镇定也感到吃惊。不过云舒还是相信真理,没做过的事,心里自是不会怕东怕西的。
“嗯。”已能感觉到云舒的十分信心,王彪在心里已将此事的处理权交给我云舒,而现在的他只要提起精神保护好云舒的安全就好。
“小黑崽儿,你过来,把你看到的全部说出来给他们听听。”见对方要证人,大当家回头喊了一声,将刚刚赶过来的几个人中的一人叫了出来。
“大,大当家的。”被喊之人快步的跑上前来。
“你给他们说说,你都看到什么了。”大当家的一脸正经的看着云舒等人,并指使自己的人讲出他所看到的情况。
“是。”
被称作小黑崽儿的男人,当着云舒及大家的面将他如何看到真儿等人采花,如何看到真儿等跑到水面洗手,以及看到她们如何被吓的大叫往回跑等等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生怕拉下什么镜头。岂不知说的越详细,漏洞就越多。
听他一番吐沫之后,云舒的刚刚提起的心早已放到肚子里了,因为刚一听到对方竟然从真儿等下车采花讲起,云舒就已经找到破绽了,至于到最后都没有打断对方,只想知道对方还看到了一些什么而已。
“完了?”骑在马上的大当家的脸色可是不怎么好看,他又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刚才自己的兄弟都讲了一些什么没有用的东西。
“回当家的,没了,之后是就小的飞鸽传书给您了。”完全没查觉自己说了半天全是费话,还一副很有信心的样子回着话。
“你?真没了?”马上的人可是坐不住了,原以为自己的证据是铁打的,没想到,这家伙说了半天等于没说吗?
“是,没了。”小黑崽儿还一头雾水,不知错在哪里,以为自己说的还不够,可是他真的没有什么再值得一说了。
“滚滚滚。”大当家的脸早已挂不住了,刚刚还一副自信的,此时脸已涨的通红。他们这帮人虽然占山为王,可从来没做作有悖道上的事,自己带着人已经和人家僵了半天,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所认为的所有有利的东西,却是站不住脚的。
听了小黑崽的侃侃而谈,王彪的心里已经彻底的服了云舒,这番话就算傻子也知道事情的真伪了,更何况此时对方的大当家的已经查觉到事情并非他刚刚所想那样,如今看来他们是可以不动一手就可以安全的通过对方的设防了,想到可以不用动手,王彪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不可查觉的笑容。并对云舒的认识更加深了一层,他从没想到,一位看似还没长大的小姑娘竟有如此深沉的心思,而且处理事情的思路十分清晰,让他这个身经百战的见过市面的大男人都自愧不如,也不知道云舒到底是哪家小姐,能如此了得。
“呵呵,大当家可还有证据?”看出对方已经听出破绽,云舒已是面带笑颜,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他们所谓的证据根本做不了证,想必应该不会再为难他们,阴碍他们的去处。
“这个,这个,有,当然有。”大当家的自己的心里明镜的,但是再怎么说自己的兄弟死得这么惨,心里还是不舒服,同时也对凶手恨的牙根直痒痒,再加上云舒女伴男妆,一副尚未成年的小毛头的样子,却在这件事上如此冷静,确实也让大当家的大吃一惊,刚开始见到云舒吐个不停,心中还觉好笑,原来对方的主子竟是一个未见过市面的小毛头,可怎么也没想从他嘴里说的话,不轻不重,不桀不骜,让他不得不从心里佩服,此人如果长大成人,必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但是自己的兄弟真的就这样白死了吗?
“哦,那在下可要见识一下了!”见对方声称自己还有证据时,云舒的心里不由的颤,第一,对方可能真的有他们认为是证据的证据,第二,对方是根本没有证据,但是又不想放他们通行,只是在这里强词夺理,为自己找借口,找可以动手相搏的借口。
“云少爷?”王彪也感觉到事情的微秒,此时是说好就好,说不好就真的不好,对方的态度一时让他有些不解,刚刚明明感觉得到对方确实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的意思的,按正规,应该是放行才对,怎么还会声称自己方有证据。现在就连他都十分的肯定对方的证据是站不住脚的。
“没事,看看也无防,只要心中无事,还怕他使出什么花招来不成。”虽是但心,但是云舒的信心还是十足,她不信对方还能有什么证据对他们自己有利,怕只怕对方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证据就在眼前了,就在你们出现的地方,刚好就发现了我的兄弟,你怎么解,解释。”大当家的一不敢看向云舒,二不敢看向自己死去的兄弟,因为他的心里明知此事并非他所想那样,如今确被自己搞的不团乱麻不好收拾,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要怪都怪自己的兄弟办事不周,现在是自己稀里呼噜的就把自己逼到了这个尴尬的竟地。
“什么?”站在云舒边上的王彪此时可是气的脚底冒烟了。刚刚那个人明明白白的讲出他们并没有亲眼看到自己的人动手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而这个当家主事的人确说要用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做证,这不是在开玩笑吗?成心不想放他们过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