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得起的。东西不一样,客户不一样,那我们的合作方氏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如果说凉粉走低端路线,受众宽广,那么面皮走的就是中高端路线,受众是镇上的殷实人家。
范奕宏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盛玉萱的意思。
“那依你之见呢?”
“凡是范家名下酒楼卖出去的面皮,扣除成本,赚到的利润我们五五分账,如何?”
范奕宏听后不禁哑然失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上次谈凉粉生意,玉萱妹妹还说愚兄精明,今日看来,妹妹的精明要更胜愚兄一筹才对。”
盛玉萱见状,便知他是答应了,顿时道:“哪里哪里,我怎么能和奕宏哥你比呢?听说范家的生意全都是奕宏哥在打理,我心里敬佩的很呢。”
“行了,少拍马屁,面皮和凉粉的宣传营销,我们隆升酒楼自有主意,你还是先说说这面皮该如何定价吧?”
这面皮是盛玉萱做的,用了多少材料,该定什么价钱,她都心中有数。
“旁的我都没意见,你们拿主意就好,只是这面皮不能少于十文钱一碗。”
“十文?”吴掌柜倒抽了一口凉气,道:“精白面也就十文钱一斤,那薄薄的一张面皮,就要卖十文钱,会不会价钱太贵了?”
“一斤面粉大概能出两斤三两的面皮,也就四到五张的样子,再算上黄瓜丝,绿豆芽,盐,醋,辣椒油这些配料,耗费的人工和柴火,还有其他的密料,我一碗算十文钱已经很便宜了。”
盛玉萱立刻掰着手指头算了一遍。
“二十文一碗。”范奕宏一锤定音道。
物以稀为贵,价钱定的越高,反而越能彰显东西的身份和格调,而那些能花得起钱去酒楼吃面皮的,自然也就不会在乎这十几二十文钱。
如此一来,这面皮吃的就是一个身份,一个尊贵,一个脸面。
反正就是这个价,天下间也只有他们一家卖面皮的,想吃就二十文一碗,绝不二价。
盛玉萱本来以为自己够黑了,没想到范奕宏比她更黑,果然不愧是范家的少东家,看来自己以后还要多学着点,才能更适应这个时代。
阿夏在山上活动了一番筋骨,亲手打了两只野兔后,这才神清气爽的转回家。
谁知刚一下山,就在东头的村口遇见了盛红月。
阿夏认出来她是盛玉萱的小姑姑,听说以前经常欺负盛玉萱他们,记得上次老盛家来闹事,除了盛孟达之外,就数她上蹿下跳,闹的最凶了。
所以,他对盛红月自然也就没什么好印象,当即将她无视,提着猎物径直朝家走。
盛红月这段时间对阿夏是魂牵梦萦,想方设法制造偶遇,想和他说话,却一直都没找到机会,不禁心中苦闷。
今天早上盛婆子说家里只剩一个鸡蛋了,煮好后直接给了盛孟达,盛红月最喜欢吃鸡蛋了,可是却没从盛孟达手里抢到,反而还被盛婆子数落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