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我们就吃饭吧。玥亦这丫头从小就任性惯了,估计又自己跑出去瞎玩。等回来了,大哥,我再让她去向你赔罪。”
徐正旭摆摆手:“算了,玥亦还小,闹闹脾气无可厚非,她回来的时候你向我报声平安就行。其他人先吃饭。”
正旭身为大哥就是一家之主,他一发话大家都往餐桌走。
只是徐常清在站起来的时候,又饱含关心的同玥亦妈说道:“还是试着多联系一下吧,这片区人少,而且觊觎这里的鸡鸣狗盗很多,玥亦昨晚要是真一个人出去的话,我担心她会遇到什么危险。”
本来因为女儿一晚上未回家而心神不宁的玥亦妈,听完这话脸更白了些,仿佛刷了重粉。
尔后,还是识大体的说:“多谢二叔关心,吃完早饭后我会多联系她。”
一桌饭吃得气氛沉沉,虽然嘴上都没怎么说,但大家多多少少还是为徐玥亦不见这事担忧。
饭后,徐敬浩立刻拿了车钥匙说:“我在附近逛逛,看看那丫头是不是在哪儿迷路了。”
他母亲让他开车当心些,别私自走远。
徐敬浩走后,大家都在大厅里坐着,佣人拿了些桌牌游戏过来,饭后娱乐活动,为了促进一家人的感情。
但现在大家都各怀心事,没什么心思顾及这些。
倒是徐常清坐到了棋盘前,看向祈茵:“听说祈茵凭借一己之力创建了灵绣阁,而且还扩大了柯氏经营范围,听起来挺厉害的,想必在棋局上也是一等一高手,能不能指导指导二叔?”
祈茵觉得极不舒服的握紧了拳头。
徐常清的伪装,跟当初骆远文的伪装完全不一样。骆远文的道行浅,那故意表现出的做作的疼爱,除了让她恶心以外,并未造成其他不适感。
但徐长清,你明知道他藏在好人皮囊下的是怎样罪恶的灵魂,可偏偏你却没办法撕开,因为他的人皮就像黏在身上一般,仿佛那就是他。
完完全全的隐藏,让祈茵从心底抖生出一股恶寒,他邀请她玩围棋的模样,仿佛在告诉她们之间的游戏,真正开始了。
徐然替祈茵回答:“恐怕让二叔失望,小茵在下围棋方面着实没有什么天赋,要是二叔真的想下,不如我来陪您切磋几局?”
徐常清一副长辈宽容和蔼的笑:“也好,你长这么大,二叔还从未和你下过棋呢。”
祈茵在棋术上或许没有徐然那么高超,但也不是完全不知,至少看得出两人下棋并没有厮杀得很激烈,就是用普通的战术下棋怡情罢了。
祈茵坐徐然旁边看两人下棋,徐正旭和徐念清大概在聊公事,三位夫人则围在一起,似乎在宽慰玥亦妈别担心。
就这时,大厅外徐敬浩打横抱着一个衣衫破烂的人进来。
还未说话,玥亦妈立刻就起身走了过去,声音急切含着哭腔:“玥亦怎么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