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车里也不进公司,就站在太阳底下。
祈茵径直忽略他往外走。
骆远文看到了,巴巴的在她身后跟过来:“柯小姐,柯小姐请你等一下。”
“哦,是骆先生,刚才没看到,真不好意思。”祈茵说得毫无歉意。
骆远文绅士的摆摆手:“没关系,我时常也因为想事情而看不到旁边的人。”
看他大概也只是想找自己闲聊,祈茵没什么兴趣,直接说:“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有,有事。”骆远文喊住她,羞羞涩涩的挠着后脑勺:“明天周末,我能请你吃顿饭吗?”
祈茵不知道骆远文是怎么能做出这样的表情的,向来在情事中如鱼得水的老油条,现在在她面前却像个初涉情事的小年轻。
祈茵怀疑他报了什么表演班。
“看情况吧,明天不一定有空。”祈茵说,她现在只想去张生安那儿看调查结果,弄清楚骆远文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骆远文听完倒是开心,笑着冲她挥挥手:“那明天见啊柯小姐。”
祈茵开车来到分部,张生安已经把资料分好放在她办公室里了。
“这里是按骆远文这段时间会见的人物亲疏关系分的,这里是按时间顺序分的,这里是按见面次数分的。”张生安指着桌上那三堆材料说。
祈茵一份一份看,一心二用的问:“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别的发现吗?”
张生安又拿出几张照片,放在手里甩两下:“像他那样的社会极品渣,这么查怎么可能查不出点爆炸性消息?”
他把照片放在祈茵桌面上,指其中一张,照片背景在医院,一男一女坐在产检室门口。
照片中的男女不是别人,就是骆远文和金丝丝。
张生安说:“这是今天早上拍的,骆远文在陪他嫂子做产检。”
“金丝丝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张生安一笑点头:“不然我说他是社会极品渣,身体刚好不久就把自己嫂子给弄怀孕里,这换谁都做不出这么恶心的事。”
祈茵笑了:“还有更恶心的,他下午的时候还约了我吃饭。”早上陪人做产检,下午害羞兮兮的约她吃饭,真是不恶心死人不偿命。
说了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祈茵看了那一摞照片,都是骆远文与金丝丝的亲密照居多,看着实属辣眼睛。
她丢一边:“骆远武知道自己被绿的事吗?”
“应该是不知道,骆远武在骆远文生病的那段时间独自打理公司,忙得焦头烂额,顾不上感情的事。”
“也难怪被人在头顶种草。”金丝丝本来就对骆远文起了心思,趁着他卧病在床行动不便过去照顾几番,时常长了骆远文肯定会见色起意,身体好后肯定是天雷勾地火,然后就为创造下一代做出了伟大贡献。
虽然消息听起来有点糟心,但至少有用。
祈茵继续翻那一摞资料,见面次数和亲疏关系都是骆远武和金丝丝排最首,就是在印证骆远文和金丝丝的奸情而已,看看几页发现没什么别的信息,她扔一边。
祈茵又拿起按时间顺序排列那份,翻了几下,资料到底。
一回想,又猛的往回翻,看到上面有一个名字——钟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