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少爷会主动握柯小姐的手就是一个好的兆头。”
“我上回和您解释过,当少爷陷入自我意识的保护状态时,需要一个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人,或者他在陷入这样的状态前内心最牵挂的人来将他唤醒,这样几率最大。”
“而柯小姐曾经成功把少爷带离那样的状态,就说明她对少爷来说极为重要。方才柯小姐也表明,两人相处时会经常握紧她的手,这是日积月累的习惯,所以少爷不需要思考,看到后就会自然的抓起。”
“有了熟悉的触觉后,这熟悉感会慢慢传递到少爷的意识中,届时,少爷就会从自我封闭的状态中出来。”
徐太太心急询问:“几天大概是多久?”
医生笑道:“这个不能肯定,人的大脑系统是很复杂的一个系统,乐观的说或许明天就能醒,长了说或许还要一个星期。少爷陷入这样的状态已经长达几个月,就像一把放久了不曾动过生锈的锁,想要打开需要一些时间。”
“能醒就好。”徐太太眼里有泪光在闪,撇过头擦了擦眼角,才回头谢过医生:“谢谢你,辛苦了。”
医生收拾自己带来的医用器具:“这声谢谢受之有愧,这几个月以来我虽然一直在为少爷实施各种治疗,但效果甚微,要真正谢,该谢柯小姐,如果她能早点过来,或许就没我什么事了。”
医生本是一句闲散话语,单纯站在医者的角度,说出病人能够快速康复的办法。
何婉仪听起却不怎么是滋味。连带徐正旭的脸色看起都有些冷沉。
只有徐太太,为人母者,一心一意求儿子健康,实实在在的欢喜。
徐然就这样抓着祈茵的手一整天。
好在他也不去哪儿,大多数时间都在书房里看书,祈茵就安安静静在他旁边坐着。
在书房坐到晚上,该是睡觉的时间,徐太太和何婉仪亲自过来催促徐然休息。
徐然自然是听不进去的,祈茵也没有办法,但她真的困,撑不住的在旁边打了个呵欠。
徐然立刻放下笔,牵着她站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徐太太和何婉仪跟在身后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在用右手脱衣服,左手依旧牢牢抓着祈茵。
他单手解衬衫的扣子也特别快。
转眼大片的胸膛已经露了出来。
何婉仪跺脚大喊:“柯祈茵你还知不知羞耻了,还不给我放手滚出来!”
祈茵其实也想避开一下,因为平时只要徐然这样当着她面解扣子,接下去她不求饶都不能好过。
但是现在的情况。
她动了动被徐然握着的手:“我放不了,要不你叫徐然放?”
何婉仪哪有什么本事让徐然放手,只好转变态度娇娇气气的和徐太太告状:“徐伯母,你看她!”
徐太太看向两人交握着的手,未说一词,转身吩咐守在外面的人:“往少爷的房里搬一张小榻。”
意思祈茵睡小塌,徐然睡床上,同屋可以,不能同床。
这样何婉仪也接受不了,仍是挽着徐太太的手说:“伯母,他们两个不能睡在一起…”
徐太太拍拍她的手臂,看向祈茵:“无妨,我相信柯小姐是个有分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