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下巴垫在自己的小臂上。
“都这么多天了,徐然有没有联系过你?”
祈茵回答都还算平静:“没有。”
“这就奇了怪了,平时就算他被家里人锁着,也会想办法让钟叔来联系你啊,这次怎么两个人都消失都这么彻底?”
祈茵大概能猜到。
徐然这次是背着徐正旭回国,还被她连累发生了那么大丑事,徐正旭一定气得不清,而钟叔还是隐瞒徐然回果的帮手,一定逃脱不了被责罚的结果。
只是,事情却没有祈茵想得那么简单。
钟叔被徐正旭用鞭子整整抽了60下,浑身上下布满鞭痕,道道见血,没有一处好肉。
抽完后还让他赤膊露肉的在大冷的室外吹风淋雨,他身上的伤好了,又溃烂,有的发红,有的发紫。
徐然却昏睡在床。
那天被钟叔劈晕带走后,他曾醒过来一次,醒来开口叫的第一个名字便是:“茵茵。”
可当他看清守在旁边的人是徐正旭与自己的妈妈还有何婉仪时,他就猜到了后来发生的事。
半清醒的状态下,他回想起来倒在自己脚下浑身是血的骆远文。
是他做的,是他打的。
他不后悔,但是他的脑袋却很疼,仿佛有万千跟针同时往里扎,后来便又昏睡了过去。
请来的外科医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徐然的母亲整日守在徐然旁边以泪洗面,何婉仪也难过的眼泪涟涟。
只有徐正旭,走到后院厉声询问钟叔:“说,徐然之前是不是有复发过!”
钟叔就算浑身伤,跪着腰背也挺得笔直:“有。”
“因为什么事!”
钟叔一五一十叙述:“为了帮柯小姐解决工地出现不明尸体一案,那名村民不配合,激怒了少爷,少爷想动手打他,我阻止了。那是第一次。”
徐正旭将蹿上喉头的血气硬生生往下咽:“后来是怎么好的。”声音不再像第一次质问时掷地有声,更多的是苍白和无力。
钟叔说:“我找来柯小姐,是柯小姐将少爷带回来的。”
徐正旭再也支撑不住,一口血从唇边溢出。
钟叔大叫:“徐董!”晃晃悠悠的起身去搀扶他。
徐正旭捂着胸口,难过又痛楚的摇头:“造孽!真是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