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不用向我解释。我就问你,两天后的班子会,你是想继续强吞那个项目,还是要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祈茵冷冷打断他。她没兴趣听一个渣男的自述。
吴嘉宁躬身,痛苦的捂住头。他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要真的是,他早回去跟她离婚了。那些年来他老婆为他受的苦,为他做过的事他都记得。
所以,在外边做的这些龌龊事,他是断不能让他老婆知道。
好半晌,吴嘉年才低声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放心吧。”
出了吴嘉年的办公室,祈茵看到拐角处有一个人躲躲藏藏,她过去一把扯他衣领,将人拎进自己的新办公室。
宋思源感觉自己犯大错了。
祈茵盯着他问:“是你把那些事告诉吴嘉年的?”
宋思源视死如归的点头。
“解释。”
宋思源呜呜压压的说:“罗总,和吴,吴经理,说,要悄悄,对您,进行,业务,考察,让我,汇报,您,您的行踪。如果,不,如实说,就,把我,开除了。所以,我就,把事情,告诉,他们了。”
“行,”祈茵从一旁的报刊架上拿下厚厚一沓报纸:“把上面的内容全给我读熟,一个星期以后我检查,要是读的时候再给我结巴,你也别留在这里了。”
把宋思源一顿吓唬,祈茵才离开办公室。
回到车里的时候,她默然发现一件了不得的事。
徐然?呢?
仔细回想,似乎从训了宋思源那会儿出来以后,他就没在身边跟着了。
她这段时间习惯一个人出门,所以走时也没太在意,好像是真把人落在公司里了。
祈茵只好打他电话。接通还挺快,说明没生气。
她心虚的问:“徐然,你在哪儿?”
徐然:“在你办公室里。”音调没有多大起伏,也不知道是气还是不气。
祈茵摸摸鼻尖:“你等着啊,我回去接你。”
“嗯。”
其实下来并不远,不过祈茵做错事心虚,就不敢叫人自己下来,只好回去接。
进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她就看见特别诡异的画面。
徐然坐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茶,要喝茶的缘故,口罩已经摘下,但帽子还戴着,遮住大半张脸。
这画面不奇怪,奇怪的是,一旁的宋思源拿着份报纸,在给他念上面的内容。
而且为了不结巴,宋思源念得特别慢,听着有点像放慢倍数一般。
祈茵走进去的时候,宋思源只抬头看了她一眼:“柯经理。”便又继续低头念报纸了。
祈茵颇有一种,当家作主的地位已经被人抢去的感觉。
“你为什么让他念报纸?”祈茵走过徐然旁边去坐下。
徐然放下茶杯,眼看着不大欣喜:“不是你让他念的吗?”
“是我让念的——可重点是,我是他上司,他听我的很正常,怎么你让他念他就念?”
“这你得问他。”徐然将口罩重新戴上:“走了,下次再来检查他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