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说是司寇雪竹姐妹不但浑身是伤,而且还没穿衣服地被人扔在大街上,任人观赏嘲笑,简直没了天理!
她都不敢回想方才出去看到两个女儿的狼狈凄惨样子,而周围人更是没有一个肯伸手替她们姐妹遮一遮丑,就只知道在一旁看笑话,太可恶了!
“二夫人,你也想讨打是不是?”玄月“啪”一下扔掉书本,森然道,“你是没看到大夫人和司寇玉寒那畜牲的下场?”
动不动就来骂她,还当她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白痴吗!
“……司寇玄月,你太嚣张了!”二夫人气的脸色煞白,“你、你居然害和雪竹雪华那般、那般凄惨,你、你没有人性吗!”
好不容易把两个女儿弄回屋,火速找了大夫来替她们两个诊治,二夫人才知道,她们竟被害的如此之惨:一个浑身都是烙痕,脸也毁了,而另一个则被拔光了所有的指甲,鲜血流了满地,光痛也要把人痛死了!
这会儿她两个已经醒来,一个是痛得又哭又叫,一个知道自己脸毁了,正在发疯似地砸东西,二夫人是又心疼又恨,一听说是玄月下的手,还肯罢休吗!
“没人性的是她们两个,二夫人,你没问问清楚,她们以前对我做过什么吗?”玄月端起茶来,轻啜了一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你……”二夫人眼神怨毒,咬牙道,“你既然这样说,那就好!我要替雪竹雪华讨回公道,也是天经地义了!来人,把这没人性的畜牲给我拿下,打死作数!”
女儿被毁了容不说,还满身伤痕,更是让那么多人看去了身子,名声尽毁,以后都没办法抬头做人,说不定嫁人都成问题,她如何不恨!
“是,二夫人!”
众家丁齐声响应,忽然摆开架势,将玄月围在中间,手中居然都拿着弓箭,闪亮的箭头瞄准了玄月,还真有几分气势。
孤晴冷笑一声,“打死作数?二夫人,你还真会说大话!”
话落她忽地旋身而起,不待众家丁放出箭来,她手中剑连挽剑花,但听唰唰之声不绝于耳,家丁手中的弓在瞬间都断成两截,掉了一地。
怎么回事?
众人还没有回过神,盯着自己手上的半截弓箭,跟做梦一样。
“你、你……”二夫人骇极,再没想到会是这样,“你使妖法……”
“滚!”孤晴厉声道,“否则别怪我下杀手!再要踏进水华榭半步,就把命留下!”
这群人真是讨厌,跟苍蝇一样飞来飞去,不见棺材不掉泪是怎么着!
“你、你……”二夫人都快要背过气去,却也看出来,今日她绝讨不到好,心下早怕了,咬牙道,“司寇玄月,你、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你给我等着!”
说罢匆匆回身,没命似地逃去。
不行,这贱人已经够厉害了,她身边的人更是不好对付,看来硬着来是不行,得想个别的法子对付她,永绝后患!
众家丁见势不妙,也顾不上许多,爬起来就跑,只留一地的断弓残箭,好不凌乱。
孤晴拍拍手,皱眉道,“小姐,咱们倒是不怕他们,可这群苍蝇每天都天吵到小姐,会不会太烦人了?”
“不会太久的。”玄月淡然道,“这游戏很快就会结束,还是师父交代的任务要紧。”
而且现在,她又多了一件必须要弄明白的事,那就是娘亲跟楚宗旗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中也好有个数,日后动起手来,也好把握分寸。
小姐有数就好。孤晴点点头,不再多言。
不管大夫人、二夫人是不是还有后手,没等她再有动作,司寇容止却回来了。可能事情办的不顺,他脸色很难看,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样子。
“老爷啊,你可回来了!”大夫人二夫人齐齐奔过来,连哭带叫,“你要再不回来,那丫头就要翻天了啊……”
司寇容止一听这话,心下有数,疲惫又无奈的道,“你们又跟玄月动手了?”
说了一家人要好好在一起,别再惹事,怎么就是不让他消停!
“老爷,冤枉啊!”二夫人抹着眼泪,一副委屈的样子,“没人惹她啊,是她,她把把雪竹雪华祸害成那个样子,我……”
司寇容止一时还想不到两个女儿的下场有多惨,揉了揉太阳穴,“到底怎么了?玄月把她们给打了?”
这还有完没完了!怎么他对玄月月越纵容,这丫头就越过分,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