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寒霸道的看着韩曦,宠溺的声音里是毋庸置疑的态度。
韩曦一副我就不要听你话的小眼神看着陆景寒,这次她才不会听他的,反正嘴巴长在她自己身上,她想少吃谁也管不了。
陆景寒倾身凑到韩曦的耳蜗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要是不听话,信不信我当着张嫂的面就吻你?”
按照某人以往为所欲为的程度,韩曦当然信,只能认怂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乖乖低头吃饭。
吃过饭以后,陆景寒便去书房了,今天一天没在公司有好多文件等着他处理。
韩曦躺在卧室的床上,随手打开电视准备追剧,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看着看着竟然睡着了。
陆景寒处理完文件,俯身在办公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偏头点燃,白色的烟雾从嘴角溢出。
他起身走到偌大的落地窗前,夹着烟的手指疲倦的捏了捏眉心的位置。
等手里的烟抽完,他才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推门走出了书房。
他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韩曦已经躺在床上睡熟了,陆景寒拿过韩曦攥在手里的遥控器把电视关了,侧身躺了进去。
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陆景寒刚一躺下韩曦就转过身子抱住了他,嘴里还梦呓似的叫着陆景寒的名字。
“傻丫头,是梦到我了吗?”
他自言自语的把韩曦圈进怀来,嘴角含笑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清晨韩曦睁开眼睛,慵懒的伸手把床头柜上的闹铃关了。
她侧过身子看着已经换好衣服的陆景寒,软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刚刚睡醒的沙哑:“早啊老公。”
陆景寒把手腕上的表带扣好,浅笑的捏了捏她的小脸:“老婆早。”
韩曦起身从床上下来直接去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捧了把水扑到脸上,把洗面奶挤到手上搓了几下,沾染了沫沫的手在脸上均匀的揉搓着。
“景寒,今天我下晚班,一会我自己开车去医院吧,晚饭我就在医院的餐厅里吃了。”
韩曦从浴室里弹出半个脑袋,手上揉搓脸的动作一直没有停。
“太晚了你自己一个人回来我不放心,晚上我去接你。”
“哦。”
韩曦俯身把脸上的泡沫洗干净,洗漱完之后换上衣服就和陆景寒一起下楼了。
吃过早饭,陆景寒开车将韩曦送到医院便回了公司。
韩曦背着包刚走进医院就看到大厅里围堵了好多人,有个女人大声的嚷嚷着:“我母亲是死在你们手术台上的,无论如何医院也要给我一个说法,不然我就去法院告你们。”
院长急匆匆的赶过来,焦虑的声音里蓄着不耐烦:“你这是要干什么?”
“当然是要你们给我一个说法,我母亲好好的一个人被你们给治死了,你得给我赔钱。”
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大,脸上却没有半点失去亲人的痛苦。
“看到过来医院讹钱的,但还是第一次见讹钱讹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亲妈死了也没见她哭过,倒是讹钱讹的挺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