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我娘娘了,就叫我娘就行了。”李香茹心里很不想叫,因为“娘”这个称呼是属于她的死去的慈祥的生母的。
于是她笑着说道:“娘娘,暂时先不忙着改称呼,咱们还不知道这办法能不能成呢,等成功了以后,皇上也承认了我是您义女时才好改称呼,不然皇上会不高兴的。”皇后听着有道理就点头同意了。
李香茹去睡了,她很不舒服,除了没休息好,还有臀部还没好,只能趴着睡,还有哪里说不上来的不舒服,她也顾不得想了,先补充体力再说,于是呼呼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是在焦急地等待中度过的,皇后每天都让丫环把自己打扮得最好,随时做好迎接皇上的准备,每次太监送饭来皇后都要打听一下,有时不是小东子送饭,有时小东子来说没有机会接近皇上,总之后来的几天就这么一无所获的过去了。而香茹却一天天地虚弱了下来,说不上哪里不舒服,反正全身都很难受,皇后很纳闷:“香茹啊,这些天我没让你干活呀,你每天睡眠也很充分,怎么就比前些天气色还差了呢?”
香茹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关得久了不适应。”“你才在这里关了几天就这样了,我如果这次出不去就得关一辈子呢!”皇后想想都不寒而栗,她内心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成功,无论如何要走出冷宫。
终于,改变命运的一天来了,下午,外面传来杂沓的脚步声,有小太监在门前喊:“皇上驾到!”冷宫里的人,大家互相对视了一下,就都急急忙忙走了出去,皇后跪在前面,李香茹及两个丫环跪在后面。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小心翼翼地说,她望着走到眼前停住的脚,心猛烈地跳动着。李香茹茹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心里也咚咚直跳,是成是败在此一举了,她也很紧张。
“哈哈哈哈,”皇上爽朗地笑了,“皇后,听说你有些绝技,今天使来给朕看看?起来吧。”他伸手一拉,把皇后拉了起来。
“请皇上到屋里坐。”皇后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不知皇上所指的绝技是什么?”
皇上走进屋坐下后很有兴味地望着皇后说:“难道皇后还有很多绝技吗?我听说你的腰和肩膀也疼过,被你自己治好了是吗?”
皇后控制不住的声音颤抖:“是的,皇上,臣妾因年纪大了,难免腰痛颈痛,有时痛得很厉害,不过,臣妾小时在家乡曾习得治此病的良方,因此已经自己治愈。”
“巧的很,”皇上对站着的皇后说,“朕近来也有这毛病,皇后愿不愿意帮朕治一下?”
皇后正等着这句话呢,终于等着了,激动得声音都有些不稳了:“皇上,臣妾这就给您治,请皇上趴在床上,臣妾要给皇上按摩了。”皇上站起来脱去外衣交给两旁侍立的太监,走到内室皇后的床边趴了上去,皇后叫了声:“香茹也来。”就拉着香茹进去了,她怕慌乱中弄错了,要让香茹在暗中指点着,秋菊点起了一柱香放在内室。
皇后小心地撩起皇上的上衣,把它掖到皇上肩下压着,不给它掉下来,向香茹发出一个询问的眼神,香茹点了下头,她就开始捏了起来。
皇上边享受着边问:“皇后,你跟李香茹好像关系还不错嘛!”皇后正专心致志于手下,半是紧张半是用力,脸上渗出了细密的汗,听见皇上问她,忙答道:“回皇上,香茹这姑娘不错,臣妾已收她做义女了。”
皇上微微有些诧异:“哦?你们不是水火不容吗?朕记得你还打过她,怎么这么快就好到以母女相称了。”
皇后有些尴尬地干笑了一下:“皇上,以前是臣妾误解了香茹姑娘,经过一段时间相处,臣妾了解到香茹姑娘原来心地很好,我们很谈得来,所以就收她做义女了。”她光顾了回话,捏完一次后,又从下往上捏起来,香茹忙跟她打手势,她不解,停下来望着香茹。
皇上察觉到了,问道:“嗯,挺舒服的,肩膀上松多了,怎么停了?”皇后忙答:“是是,马上就捏。”她又询问地望着李香茹,李香茹指指皇上的脖子,做了个捏的动作,皇后才明白过来,又从脖子开始捏起。等香烧到四分之一的时候,李香茹作了个停的手势,皇后停了下来,把皇上的衣服拉下来说:“皇上,今天就捏到这里,这个要天天捏才管用,如果皇上愿意的话,明天还来捏吧。”香茹怕她忘了,忙在自己耳朵上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