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一下,笑道:“别这么吃惊,我是皇太子,给我做妾,没辱没了你吧?如果你把本殿下服侍得好,将来我继承皇位,给你个妃子当当。”
李香茹被迫和他对视着,他的温热的呼吸喷到了她的脸上,李香茹头一遭面对这样的挑逗,她脸红,她不适,脑中一阵迷乱,爹娘的慈祥的脸出现在她脑海中,家族的保护神严肃的面孔也浮现出来,“如若你忘记初衷,只图享受,将变得比现在还要丑陋十倍,并孤独终老!”先祖严肃的声音响起,如炸雷般将她炸醒。
“不能做妾!我不是来做妾的。”她心想,“必须设法,一定要出太子府。”
李香茹脑子一转,伸左手拨开了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淡淡说道:“太子殿下,我被选秀时,有人告诉我,说是要送我进皇宫的,您收我做妾不合适吧?”清淡的眸,语气中却有略微不满。
太子仰天哈哈大笑:“选秀是我主持的,选了谁我说了算,你就放心留在这里服侍太子爷我吧。”说着又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李香茹急躁起来,伸手去推面前坚实的胸膛,却坚如磐石般地推不动。
正在李香茹奋力挣扎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他们像弹簧一样地弹开。
太子回首望向门,好看的浓眉皱了起来,眼里呈现不满的神色,他快步走过去,哗地拉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位衣饰华贵的女子,面上的神色有压抑着的怒气。
“你们来干什么?”太子语气中带着浓浓地责备意味。其中一位女子说:“太子殿下,这女子是您帮皇宫选的秀,现在您截留下来,不怕犯下欺君之罪吗?”
太子冷哼一声:“你们信息挺灵通的嘛。”那女子声音放高了些:“别忘了,我是太子妃,珺瑶也是最先纳的妾,新收了妾该通知我们一声吧?我们关心是理所当然的份内之事!如果太子殿下犯下欺君之罪,我们一并会受到牵连,难道我们不该过问吗?”
旁边的女子也不住地点头帮腔:“可馨姐说得很对,这事我们不能不过问。”
太子往前走了几步,手负在背后,一双俊目里的恼火越聚越浓:“选秀是本太子主持的,我说选谁就选谁,纳妾是我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管我了?”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
太子妃被妒火烧红了脸,挺起胸,冷着脸,带着不顾一切的神情说:“就算殿下要纳妾,也该正式象样一点吧?就算不拜我跟珺瑶,也该正式成婚,礼毕才能圆房吧?殿下这样着急,不顾礼节,显得我们比小民还不如,这要传了出去,教人怎么看我们?”
陈珺瑶搀着太子妃胳膊,刀片似的眼光向李香茹刮去:“姐姐说得对,面子上要过得去才行,殿下那么多侍妾,很多人都还没能蒙太子宠幸呢,这就同新来的还没行过礼的侍妾同房,叫大家怎么看?我们到底是太子府啊,不能给人看笑话。”语气中有浓浓的不经掩饰的醋意。
李香茹抱着胳膊旁观着这一切,太子哑口无言,面容微窘,回头望向李香茹,李香茹眼波流转,嘴角动了一下,扯了一个勉强的笑:“香茹究竟是何身份?香茹觉得这的确得明确下来。”
太子眸光扫过李香茹,在她俊美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有些恼怒,有些不舍,也有些失了身份的羞愧窘态,遂转头向门口扫兴地说:“好吧,过几天行纳妾典礼。叫瑾萱做好准备,今晚侍寝。”
他说完就冷着脸从她们中间穿过快步离去。这话一出,这两位女子脸色又转阴了,眼里闪着气恼的神色,嘴撇着,太子妃“哼”了一声,左脚狠狠地往地上一跺,两人仇恨地向李香茹剜来,拉着陈珺瑶的胳膊说:“我们走!”她们也消失在了黑暗中。
李香茹的门前又冷清安静了下来,她疲惫地缓步走过去把门关上,再走回床边将自己扔在了床上。作李香茹就好像作了一块砧板上的肉,别人要怎样宰割就怎样宰割,她对前程的迷茫更加胆怯起来。快要睡着时,恍惚的脑海中闪过太子那一双含笑多情的俊目,心猛地快速跳动起来,让她惊醒了,发了一会儿怔,摇摇头,又接着睡去。王可馨、陈珺瑶一起回到了太子妃的屋里,她们两个各在雕花红木椅上坐了下来,恨恨连声,太子妃咬牙切齿地说:“池浩宇,你太好色了,家里放了一屋子侍妾,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连皇宫选秀的人都不放过,也不怕消化不良!”小丫环端来了两杯茶放在她们面前